宗宗分堂长老,穿的这么寒酸,也真是史无前例了。
顺着那破袍长老所指的方向走了约莫不到两百米,易邪眼前一亮,心道这次没错了。
在一位略显臃肿的长老头顶的木牌上,赫然写着‘灵药类’三字。
只不过此刻,那臃肿长老似乎有些乏了,坐在椅子上,垂头酣睡,隐隐还有如雷鸣般的呼噜从口中传出。
易邪有些左右为难,叫是不叫?但自己总归不能等他睡醒吧?
正事要紧!
想到这,易邪咳嗽一声,凑近了高喝道:“长老!”
“谁?谁!”
易邪这一嗓子虽不洪亮,但近在咫尺,仍然是把臃肿长老吓了一跳,壮硕的身体腾的一下就从椅子上跃了起来,显然轻功了得,胆小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