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对将来统治地方,大有好处。”
“嗯,说的是。”李开明轻轻点头,其又矗立高处,眺望重重大山,闽地群山,就算有铁矿开发,仍然是山脉碧翠,起伏不定,象极了绵延不绝,流淌向远方的大江大河。
这一瞬间,李开明内心亦是激动万分,眼前山虽不高,人亦不能与盛时相比,但感觉自身却是无比高大,手中似是握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似是天下万事,皆在掌握之中,从此地,他将从困局中跳出,从此不复为人所掌握,摆布,由棋子变成棋手,整个气运,都会发生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只是李开明转身之时,向福州方向看去时,面容却又是一滞。
在远方,自是看不到福州方向,甚至连谷口镇也看不到。
但似是有一股气势自福州蔓延,将南安,谷口一带,俱是笼罩在内,玄妙难言,翻腾滚动,令人感觉心惊。
李开明知道是自家心中魔障以致如此,他眉头紧皱,却是不肯将自己内心的疑惑说出分毫。
部属之心,宜坚定,果决,这些东西来自上位者本身的坚毅果决。若李开明显露出忌惮,怀疑,或是畏惧之心,这些情绪就会加倍的传导给部下,会严重的动摇军心士气。
李开明知道自己忌惮的是谁,福建路真正叫自己畏惧和提防的又是谁。
……
“金简在外等了一夜?”
时间退回到早晨,徐子先与陈文珺亲热到下半夜,却也不妨碍他早早起身。
因为在军营中时间很久,辰时就起已经是较往常迟了半个时辰了。
陈文珺想要挣扎着起来,却是被徐子先阻止了。
又不是有翁姑要侍奉的新人,小妹和大量的官吏武将在今晨就出府往南安镇上去了,诺大的福州王府只有一些侍奉的下人和近卫们还在,在府外尚有骑营,会在今天或明天拱卫徐子先出城,一并往南安的别院去居住。
早晨起身时,徐子先尚且感觉愉悦非常,心头也异常轻松。一则是佳人在抱,二来近几天不需要陷在繁琐的公事里头,算是忙里偷闲。
金简在外等候,看来不是小事,不过又没有来敲门将徐子先的洞房夜破坏,看来也不是特别要紧的大事。
徐子先沉吟片刻,披袍外出,不管怎样,见了面便全是知道了。
金简和林绍宗两人果然是在正堂外的厢房里等候一夜,残烛在烛台上还在燃烧着,两个人都闭目养神,林绍宗更是全身披甲,两眼微闭犹睁,听到脚步声,林绍宗年轻俊秀的脸上就浮现出警惕之色,右手更是已经按在了横刀的刀柄之上。
待看到是徐子先披袍走过来,林绍宗将手移开,抱拳道:“殿下,今日还是起这么早?”
徐子先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