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
“厢军缺粮,缺饷。”另一个幕僚对李安远道“今日之举,也是迫不得已。待剿灭流寇,乱象自止。”
“哼。”李安远冷哼一声,说道“从吕宋二盗到流寇,想要的太平是越来越远,乱事一桩接着一桩。你信不信,真的剿平流寇,立刻就接着再有大乱!”
众人俱是沉默不语,李安远的话也是说中了各人担忧之事。
“钱粮为第一要紧,其二是军械充足,其三鼓励士气,安抚地方,激励军心民气,一致对敌。其四查明敌情,以敌人数量,驻守地方,地理环境,然后率兵出击会战。”李安远指指烟火腾空之所,沉声道“我看赵王离大败不远了……不,是赵王败定了!”
……
“即日,以厢军先行。”王府的议事厅中,大量的厢军将领齐聚一堂,赵王令人颁下行军的日期,路线,以及会师的时间。
厢军大约三十余个军,七万余人,是从福建路各处调集而来,现在已经全部驻扎在福州城外。
从福州至南安二十余里,至谷口外四十余里,至建阳县内六十余里,抵县城附近是百里左右,再抵建安则是三百余里。
刘杰,何得清等人俱是领令,各人神色如常,纷纷遵命不提。
“禁军明日午后起行,抵南安一带驻营。”赵王对刘广泗,何致元,林知恩等禁军将领道“禁军沿大道走,补给用船运,已经由杨大府征调了数百大小船只,沿江溯流而上。”
刘广泗抚了抚下巴上的胡须,说道“已经准备很久,是可以上阵了。不过殿下,船运只能抵水口,至谷口,建阳,建安,二百多里地无法水运,尚乞明示。”
“拉夫子吧。”赵王有些心烦意乱的道“到时候征调沿途诸镇百姓,牛马骡驴都能征调,令百姓为夫子,抵折徭役,送粮食军需至阵前。”
“是,殿下。”
禁军诸将一起答应,刘广泗说道“这就打他娘的,这两年来,风头,功劳都叫中山王占去了!”
刘广泗激动起来,脸上肌肉抖动,两道伤疤象是两条毒虫,随着肌肉的抖动在跳动着。
“本王亲率精骑,到时候令精骑踏流寇连营。”赵王看看身边的徐子威,也是踌躇满志的道“到时候看我王府护卫,马踏连营。”
“流寇若缩到县城之中,尚可苟延残喘一时。”徐子威也道“其在建阳县城外筑连营,背倚高山溪流,兵法上是死地,简直是自寻死路。”
“流贼布营是谷口一带打听出来的传言。”刘广泗毕竟沙场老将,也经历过若干次实战,当下抱拳道“大公子还是不必太过乐观,多加小心。”
在场诸将都知道王府护兵扩充到了千人左右,都是赵王明面上的护卫和暗地里养的死士,借此次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