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我转身想出门时,却又听得一声“东倾”。
这声音很空虚,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你叫我?”我扭头问道。
叶定稀摇摇头。
我转身继续走出院子,却并不知叶定稀眉间浮起的微微褶皱。
从院子里出来,我的确没有再感受到任何生者的气息,四周寂静,不是发月俸的日子,我这儿连狗都嫌远。
我一路向着忘川河走去,却突然觉得怀中一片冰冷。
那颗舍利
我取出舍利握在手中,竟感觉不到一丝热意,冷冰冰的像是一块极普通的血色石头。
怎么回事?
昨天喝酒时我还能感受到舍利的灼热感,怎么一夜过去就没了热气?
我捏着它观察好半天也没能琢磨什么出来,眼看已经到河边,便将它再次收入怀中。
此番来找十七,主要是想着那孩子被我劝酒,后来还扔进河里,也不知情况如何,总归要问候一下的。
再则叶定稀如今回来了,我自然不能再常来看他,便要与他仔细说清楚。
只不过往日我走近河边,十七总能先一步浮出水面,仿佛能感知到我的到来。
但今天他却迟迟不现身。
有点古怪。
我望着波光飘荡的河面,鱼群游过的涟漪轻轻荡开,却不见小十七出来。
那孩子,难道醉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