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问出这句话,可转眼她又觉得不对,赶紧福了福身,行了一个比较标准的礼。
然后她想到今天的妆容,又很快面含羞涩的抬起头来,结果却见良王偏开了视线。
阿玉有少少愣,按自己大半年的贴身丫鬟经验,她都有点搞不懂男人此时的表现了。
是不喜欢她现在的妆容吗?还是刚刚的态度?
“身乏。”
魏漓轻轻咳了咳,很快又转过头来瞄了女人一眼,抓过她腰间的手,拉着人进厢房。
两人就这么走了,别的人俱都识趣的站在外面,并没有跟进去。
厢房后面的浴间已经放好水,此时,阿玉也在房中为男人解甲。
两人的这种相处模式感觉又回到了先前主仆的时候,只不过女人变了模样。
“殿下,你在看什?”
阿玉将盔甲放在台上,见男人总是眼神飘浮不定,有些好笑的问他。
“没什么。”
魏漓自顾脱起外袍来,并问她,“这些,日子,身子,如何?”
“挺好的,能吃能睡,反映感觉也没先前那么大了。”
阿玉过去帮他,两人配合默契,很快魏漓便只剩下一身白色绸质里衣。
“如此,甚好。”
魏漓又轻轻咳了一声,脚步滞了滞便转身去浴间。
阿玉站在屋子中间,正目送男人离去,结果就见他走了几步又突然转回来了。
诶?
阿玉莫明,正在茫然之时,不想男人凑过来快速吻住了她的唇。
不多会两人分开,凝视对方,眼有涌动。
稍后,魏漓感觉到有些怪怪的东西在自己唇上,用手轻轻擦了下,发现是口脂。
“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些了。”
他睨着女人,见她整张嘴都胡了,脸上鼻头上到处都是红色,扑哧一声,低低的笑着去浴间。
阿玉后知后觉,也伸手抹了一下,然后自己也笑了起来。
良王刚刚的表现太怪异了,之前觉得他不喜欢,好像并不是。
阿玉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抚了抚描过的秀眉,心想,自己所做的这些,他应该也是喜欢的吧。
晚间,阿玉并没有离开,留在这里陪男人用膳。
魏漓不喜旁的人近身,自然没人给他俩侍膳,也就阿玉一边自用,一边给男人夹两箸。
饭后用了杯消食茶,看着时间差不多,她就准备回去了,临走时却给魏漓抓住了手。
“让人,拿套,衣裙,过来。”
意思就是今晚歇前面了。
阿玉垂头,轻轻“嗯”了声,见房间里没人,厚着脸皮往他腿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