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还是呆若木鸡,无一丝有用的建议,这就是差距。
看来朝廷在乡试过后三年才开会试,时间还是太久了,朝廷损失了不少良才。
这些积年老臣已经成了官场老油条,他们都在混日子,脑子太久不用,都快成了浆糊。
“皇上!顾学士的地图是否准确?这只是他府上的管事所绘制,那管事又不是工部的官员,也不知是否会有偏差?”
夏清提出了质疑,顾诚玉刚才侃侃而谈,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可他认为顾诚玉根本没去过长天府,怎会对长天府的地形这般了如指掌?
就凭那位顾府的管事?真是无稽之谈。
一位只精通算账的管事能绘制出如此详尽的地图?这可是工部那些官员的看家本领。
“不管这地图是否准确,朕现在也必须得派遣官员去长天府主持大局!”
皇上看了夏清一眼,近几年他对夏清是越来越不满意了。
因为那个弟子,夏清总是急功近利,想为他的弟子筹谋。
看来,夏清也老了!
“皇上,天桠江的江堤乃是今年才刚刚修缮加固,为何会如此不堪一击?”
兵部尚书戴元吉提出疑问,此事概是工部和户部负责的。
顾诚玉唇角微勾,有些事不能由他提出来,得有人代劳才好。否则,枪口就会对上他。
此话一出,殿内突然静谧了下来。皇上双眼圆睁,他刚才只顾着赈灾的事宜,差点忘了此事。
“戴大人此言何意?刚才顾学士也说了天桠江的地形。那处地形如此特殊,江水滔滔,汇聚在一起的力量有多大,戴大人难道不知?会冲垮堤坝也实属正常!”
此事关乎到工部,童顺敏自然不能任由戴元吉给他们工部泼脏水。
倘若此事查出是工部办事不力,修缮加固江堤出了差错,那他这个工部尚书也得受到牵连。
“哼!这可是显而易见之事,本官可不信江堤会这么快就被冲垮。在这之前,难道长天府的官员就没有发现丝毫异常?倘若江堤牢固,最开始也是漏水,在坍塌之前一切必有迹可循。”
戴元吉所言其实有理有据,坍塌得如此之快,那这江堤的质量实在令人堪忧!
“戴大人休得妄言,朝廷还未派官员查处此事,大人怎知这江堤不堪一击?凡事都得讲究证据,戴大人身为当朝二品大员,言语竟然如此随意,真是令本官大开眼界!”
户部尚书沈仕康不甘落后,戴元吉可是将他们户部也一并质疑了。
“事情真相如何,两位大人心中有数……”
顾诚玉看着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唾沫横飞。
此刻最重要的还是救灾,因为怕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