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就开始口吐白沫,我就顺便打……不!安抚了他一下,不知道怎么的,他就变成这幅模样了!”
驴子说完,看着李季那依旧冰冷的脸色,愈发恐惧。
他的生死可就在李季的一念之间啊,他又怎能不恐惧呢。
“主人!你要相信我啊!我为主人流过血!我为主人挡过枪!”
“呜呜呜……”
李季没有理会驴子的哭嚎,看着躺在地上愈发诡异的李青山,他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
“难不成……这厮走火入魔了?醒来发现驴子羞辱自己,怒火攻心,不堪受辱?”
想到这里,李季又摸了摸他身上长出的漆黑鳞甲,越发觉得不对劲。
暗自催动察人经,李季的眼中,李青山的头顶那道漆黑的气柱又壮大了几分,气柱中浮沉的丹炉此刻却发生了异变。
只见那丹炉的炉盖已经不见了,那丹炉之中竟然伸出了好似鱿鱼一般的触手,它们四处招摇着,好不渗人。
李季骇然,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李青山。一个恐怖的想法浮现在他的心头。
怕不是,这李青山也要羽化飞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