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这个,这不是明摆着捉我大头吗?”
蔡齐知道自己说的话别扭,有点涨红了脸,但是钱升荣则是立刻帮腔道:“这投壶技艺全国都盛行,你不会那就抓紧时间练习啊,以后这种游戏碰见的机会多得是,总不能每次都推脱吧?”
既然已经被众人架在火上了,不走一遭不行了,韩清也不耍赖皮,欣然应诺。
“你我可以结成对子,咱们的投壶得分算一起。”朱说看到韩清被众人下了套,有点过意不去的说道。
“没关系,可以借此机会和这帮家伙走得近一些,无非多花几个钱而已。”
朱说笑了笑,有钱人腰粗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于是众位学子们新一轮的投壶开始了,前面七八个人投壶完毕计算了一下,最差的也能投入个两支。
轮到韩清投壶了,他拿着箭支左瞄右瞄的比划,也试试手感,掂量一下箭支的重量。
“光是拉弓不见放箭,你倒是快投啊。”蔡齐是个急脾气,在旁边叫喊道。
韩清听到这话之后立刻就扔出去了箭支,只见那箭支还没到壶跟前就落在了地上,于是他又抽出了第二支继续投。
十支箭扔完以后,在贯耳里孤零零的只是插着一支,让众位学子们欢呼起来,这次的冤大头算是逮住了,互相击掌庆贺起来。
“没说的!老子输了!”韩清也是气恼自己手潮,但是他输了技艺不输言语,“山匪就这么霸气!老子请客,说吧,哪一天?”
“今天是二十二,明日就是圣诞了,你是走读,不像我们都是住在斋舍的,所以咱们定在二十六这一天的酉时在小盘楼相聚,一起叫条子,不见不散。”
“没问题!”韩清点头应允。
等众人散去之后他拉住朱说问什么叫做“叫条子”?
朱说给他解释了之后让他笑的合不拢嘴,原来这“叫条子”听着名称不甚雅,说起来更不雅,其实就是召妓。(注①)
早说啊,和一帮斯文败类一起去狎妓这也是一大乐趣,在这个时代上青楼属于一种时尚,学院不管官府更不管。
来这应天府好几个月了,欲火上升,好几次都差点准备找五姑娘,现在听到能去狎妓,岂不是犹如荒地听到打雷,要降甘霖的感觉了。
临到傍晚下了课,韩清收拾好东西就回到了住处,按照众人的来信中分主次给大家回信。
竹娘和戚氏的信笺中,依旧是文字比较少,反倒是依珍来信说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看这信得口吻应该是老奶奶口述,依珍执笔的。信中唠唠叨叨说了很多家长里短,甚至说了他小的时候在房州的各种事情,临到结尾则是说了最近开封府来了几次的人,找老奶奶一个劲打听韩清被拐走之钱的很多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