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蕾的这句话瞬间击中了他,似乎自己的一切言行是那么的虚伪,那么的苍白。其实她说出这句话之后也是非常的后悔,因为她看到了韩清的脸色瞬间变了,可是自己的话已经说出,没法反悔了。
他叹了口气抬起了头看看屋顶,想到自己和萧月茹爱的要死要活,可月茹才走了不到一个月,自己就娶了新媳妇,想到这里,他脸色平静地看着李奕蕾说道:“我就是一畜生!”说完之后就走出了房间。
李奕蕾在房间里看着燃烧的蜡烛,立刻泪如雨下,她恨自己的愚蠢,恨自己那不合时宜的话语。
韩清走出房门,从后院的门口走出,看了看街上,已是傍晚,于是绕到前院,叫了游明卸了驾辕,自己一人骑着马去了影剧院。
到了影剧院门口,把马给了看棚子的老伯,然后就坐到影剧院台阶愣神,等了一会儿觉得肚子里真的有点饿了,就推开了影剧的门进了去。
自从那次的蟊贼里应外合,影剧院门口就加班加点的在大门处设置了一个守夜的屋子,不过影剧院大门依旧像以前一样,半夜才落锁。几个雀武卫的汉子正在屋里聊天扯淡,看到韩清进来,就打趣他怎么不陪新娘子,韩清随便的挥了挥手就去饭堂找了点吃的。
吃完之后也没去打扰那帮排练的人,自己回到屋里看了会书就睡去了。
早晨醒来直接骑了马去了皇宫,在皇宫外有专门的马棚子可以寄存马匹。
因为不用上去大庆殿上朝了,所以不用起的那么早,在待漏院门口买了点吃的,进了宫就和仇如海边吃边聊,在文德殿走个过场就拉倒,一天就这样过去。
等到下午时分,出了宫门在回去的路上,他左思右想是不是还住在影剧院,后来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不回去就没法和太婆交待。
到了家之后,和太婆应付几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看见李奕蕾在和月儿说话,就到了外屋自己看书,随便吃了点蒸饭之后就穿着衣服睡去。
过了几天,俩人该去李府了,也就是该会郎了。
他提前和谭河告了假,说了原因。谭河也知道这里面的繁琐程序,呵呵一笑,然后就批准了。
和李奕蕾俩人一路上无话,到了李府之后才发现,院子里巷子里也是摆满了酒席。这李家的人口众多,光是姑姑就有四个,伯父有两个。
众人看到韩清下了马车,一起高声祝贺探花郎。他与众人拱了拱手,看到向传正在门口处站着,就过去聊了几句。
等进了堂屋里面之后,李宗简笑呵呵的让韩清就坐,翁婿二人简单地聊了聊宫里的事,等两盏茶过后,屋里的女眷全都退了出去。
“中棠,这些日子和你娘子可是过得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