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王邵半张着嘴惊异的看着韩清,似乎眼前的人是个怪物一般。
雍半仙则是闭着眼,听着他唱着这怪曲子。等他唱完了,雍半仙睁开眼笑道:“小友还是那样风趣。”
“我就问你找到铜手之后,你是让我这一百多斤的身体,是扛着千斤重的铜手回来,还是举着?”
“小友,我此番前来,就是给你细说此事!”
“讲吧,我看看你还能有什么好的馊主意?”
“铜人铸造乃是根据戎人模样所制,戎人善射。”雍半仙说完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说道:“蹲鸱和钩戟玉柱最为用力,所以在钩戟上会有些重要之物!”
“那就是食指呗,能是啥好东西!”
“小友知道在钩戟上有机关即可,至于是什么东西,现在还没法确定。”雍半仙并未理会韩清说的“食指”这个名词。
“你怎么知道我能找到那铜手?”
“陈姓道人带着铜手向北而去,最后无踪迹,想必这铜手就在那契丹境内。”
“能找见就找,找不到就算逑了,对吧?”
“小友你是有缘人,想必小友会与铜手有机缘。”
等到雍半仙二人走了以后,他就去饭堂里吃了饭,晚上就是在影剧院过的夜,因为提前和李奕蕾打好了招呼。
晚上戚氏悄悄进来,俩人在榻上胡天胡地一番然后就沉沉睡去。
早晨醒来去了皇宫,直接在待漏院外面买了点早餐吃掉,然后进入监察院开始写十月的“月课”。
按规定,谏官每月要向官家报告一次,称为“月课”。作为“风闻弹人”是需要找材料的,大家也都明白这些谏官的做法,所以朝堂上即使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话语,仅仅是作为给其他人敲响警钟之意。
韩清每当要写“月课”之前,都是要去找一找杨亿,或者王钦若、李迪、林特、晏殊等人,含含糊糊的要说自己要写点什么,这些人都是官场上的能人,岂能不知道韩清来意,所以哈哈一笑,很是欣赏韩清这套做法。
其实说白了这套做法就是:我要写告状信了,兄弟你要当心,这里面有你,虽然是扑风捉影的事,但是你要知道一下,别被人阴了!我这告状信有个什么内容你提前知道了,有个应对的法子!
下午出了皇宫之后,到了影剧院,他猜想那明教的人也应该来找他。
果然没多久,那李小乙就来了。
仍旧是虚头巴脑的一番客套话,然后就是李小乙希望韩清此次的北行有所收获。
“小乙哥,上次帮我打听那慎从吉之事,一直还未谢过,此次你的来意我早就猜到了,如果能寻得见铜手掌踪迹,定是会知会你的。”韩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