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高,岂能像你这样的心思机敏,这算术可不是爹爹的擅长。”
官家身后的李迪笑道:“太子定是和韩清学了一些算术,把刚刚算出的题来考校官家了。”
“不是的。”太子仰着头对众人说道:“师傅告诉我一个窍门,一百二十五乘八如一千,二十五乘四如一百。刚才我说的一百二十五乘五十六,就可以看作是一百二十五乘八再乘七,那就是七千啰!”
太子的一番话让众人一时间都有些发愣,很多人都在心里默默地做了计算。
现在官家身体已经越来越差,做在殿里总觉得头晕,于是就带领着群臣走出殿外,这次在后阁门口议事,也是为了能多晒晒阳光。
“爹爹,你们在谈论什么?”太子看到众人都在沉默,就问道。
“我在与群臣商议,让李迪李相公为相。”官家说道。
“官家,此事干系重大,还请官家另作考虑,李迪恐不能胜任。”李迪躬身施礼道。
“爹爹,就让李宾客为相吧。”太子没去理会李迪的推辞,而是对着官家说道。
“太子都这样说了,卿(注①)还要再推辞吗?”
李迪看了看身旁的丁谓钱惟演和曹利用等人,叹了口气,然后面色庄重的走上前去躬身道:“既然官家与太子如此厚爱,我李复古从命便是。”
韩清站在人群后面,恰好可以看见丁谓的侧脸,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丁谓的腮帮子抖动了几下,然后就迅速的恢复了原样。
等到下午时候,资善堂里多了几个小孩,其中有杨怀玉。韩清是和杨怀玉认识的,早前在影剧院看戏,杨文广就带着怀玉来过,所以偶尔逢年过节的,韩清在天波府经常逗弄他。(②)不过这杨怀玉似乎有些心神不宁,总是不注意听讲,经常地盯着一处发呆。
韩清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只是不断地纠正他,让怀玉一起互动答题,参与到算术的游戏中来。
当天晚上,在丁谓的府里,林特以及钱惟演几人正在商讨。
“公言,我以为相位会落在你头上,怎知官家就草率草率了呢?”林特显得很是懊恼。
“我也以为自从那寇准被罢了相,朝中能坐在相位的人只有公言你了,哪知道官家就莫名其妙的让李迪做了宰执。”钱惟演也是连连摇头。
“官家这么做必定有道理的。”丁谓一副波澜不惊表情看着香几上的香炉,缓缓说道:“寇准在位的时候,在官家面前曾提起过不可重用于我。”
“这个寇准,欺人太甚!”林特恨声道。
“寇准现在已经算是失势了,不过你们要想一想,这个寇准本来是在永兴,怎么就不明不白的被官家想起,然后就回了朝堂做宰相?”
“这应该是那个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