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肖像画,和她一摸一样。
“一直想给你的。”
塞勒惋惜地笑了笑,“再不给,就没有机会了。”
说完之后,他提起了箱子,走了,像是逃一样。
只留下女孩儿怔怔的站在房间里,看着空空荡荡的一切。
直到马车开动起来,塞勒才听见身后的呼喊声,他从马车的窗户里钻出头,看到五楼的窗口上,那个女孩儿向着她喊着什么。
可是塞勒听不清楚。
马车没有停下,在车夫的鞭挞之下,渐行渐远,直到拐过皇后大道,再也看不清她在哪里。她被这个城市淹没了。
塞勒失落的回到车厢里,瘫倒在椅子上,眼眶有些发红。
“抱歉。”
理查将一张手帕递给他,“我知道这个决定对于你很残忍,但希望你能明白,你回阿斯加德去,对所有人都好。”
塞勒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看他。
“如果你真的想她,战争结束之后回这里来吧。”理查收回了被无视的手帕,淡淡地说:“相比离别,等待总是美好的,不是吗?”
沉默过后,塞勒抬起头,深呼吸,摇头。
“不,我大概不会回来了。”
“那真是遗憾。”
理查淡淡地说:“如果战争结束的话,我是欢迎您这样的人来阿瓦隆的,不论是旅行也好,求学也好。
阿瓦隆是个好地方,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它有的时候会闹别扭,让外来的人很难喜欢,但到最后,我相信外来的人在这里都会有自己的归处。”
塞勒摇头,神情复杂。
他看上去不像是一个阿斯加德人,不魁梧,也不粗豪,面目清秀,和他的父亲和几个哥哥截然不同。
软弱又沉默。
看上去连个老鼠都杀不死。
在阿瓦隆几年,没有人知道他是火河氏族的族长的儿子,他也从没有跟人讲过自己的家乡。
“回到阿斯加德之后,你会上战场么?”理查问。
“只有父亲的继承者才有上战场的资格,轮不到我。早在我离开阿斯加德的时候,就已经被放弃了。”
塞勒冷淡地说:“在阿斯加德,荣耀的死亡从不眷顾我这样的软弱者。”
“能活下来也没什么不好。”
理查摇头:“不论胜利和失败,战争总是残酷的。我也希望他它不要到来,但如今看来,这只能是奢望。”
塞勒没有说话了。
他闭上眼睛。
没有过多久,马车的速度便放慢了,已经快要到港口了。
隐隐可以看到港口一片忙碌,相较往日的有条不紊,现在却加速得飞快,不断的有船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