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就感觉自己绊倒了什么东西,“咚,”巨大的声响在走廊中回荡,卢平和巨怪左腿伞架同时跌倒在地,老天!卢平内心在咆哮,因为他感觉自己坐到了一只死老鼠。
但很快这样的震惊就被更大的惊吓所淹没,一阵让人感到不舒服的杠铃般的笑声从墙上挂着的天鹅绒窗帘后传了出来——“嗤嗤…”窗帘自己打开了。
一幅真人大小的肖像画挂在墙上,上面是一个带着黑色巫师帽的老妇人,那疯狂的笑容,保养不当的皮肤,以及盘起来的黑色长发,西里斯知道那是谁,沃尔布加.布莱克,不能再熟悉了,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女人,同时也是自己的母亲。
但即使她不可理喻,西里斯在阿兹卡班得知她去世的消息时还是有些伤感,西里斯能够回忆起小时候沃尔布加坐在床边为自己念《毒菌故事集》的声音,还有她头发上那种香到腻人的发油味道。
西里斯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沃尔布加女士,她那疯狂的笑和咳嗽像是要将肺都弄出来似的。
“肮脏又罪恶的孽子!你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沃尔布加终于笑够了,她拖长声音,带着点儿胜利的意味儿。
此时的西里斯确实肮脏又罪恶,他身上确实够脏,而且还有个逃犯身份。
沃尔布加斜眼看了看摔倒在地的卢平,“还带着一个站都站不稳的…狼人?呵!我可怜又高贵的屋子不应该粘上这些可怕的宠物味道——如此可见,你的交友水平一如既往——”
“非常糟糕,”沃尔布加将巫师帽拿下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重新戴上帽子,将尖锐的目光投向西里斯。
“你那些愚蠢的朋友把你变得愚蠢,极其愚蠢,高贵的布莱克竟然被人算计进了阿兹卡班,关键是竟然一句也没有为自己辩解!”
“你参加了我的审判会?”这倒是西里斯没有意料到的,他还以为沃尔布加女士会因为自己玷污了布莱克家的荣耀而发誓再也不见自己。
沃尔布加冷哼一声,“我只是想看看你是怎么在庭审上展现你的伶牙俐齿,可惜,你总是让我失望。”
“而且你认为我是被算计的?”西里斯耸耸肩,将所有情绪都藏起来,露出一副坏儿子的表情,“我可是以'食死徒'的身份进去,杀了十二个麻瓜,毁了一条街道,被预言家日报描述为'神秘人最忠实的仆人'——听听,'最忠实的仆人',比雷古纳斯'仆人'的级别还高,我还以为你会感到欣慰——”
“毕竟你和奥赖恩可都是伏地魔的超级粉丝,对吧?”西里斯沉默了一秒,“我支持了你们病态的纯血思想,接着走雷古纳斯没走完的路,成为伏地魔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