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她说着就要塞回去。
洛浔一把夺过:“小姑娘,知道梳发代表什么吗?”
“不知道,”她打了个哈欠,“我不会吃亏吧。”
“不会,”洛浔给她梳发,脸上无甚表情,“没什么特别含义。”
他动作温柔,樾灵舒服得直哼哼,梳着梳着她又乏了。
小女孩头一点一点的,撑得辛苦,洛浔收了木梳。
她自己解去外裳,留了亵衣翻进被褥。
洛浔看着鼓起的被子,某人连脑袋都没给他留个。
半晌,祁樾灵才想起什么,悠悠地露出一双眼,眼波流转:“睡吗?”
床面一沉,他掀被共卧。
祁樾灵靠近了些。
屋内熏香沉沉。
他却捉住了她的手,柔夷般的纤手被他紧紧裹住,厚茧摩挲着。
“祁樾灵,你乖一点。”他说。
“我很乖啊。”她反驳。
男人的唇紧抿成一条线。
除了多动,偶尔脚尖碰碰你,双腿架上来,头发挠挠你。
我真的很乖啊!
她挣了他的手,翻身后背对他,蜷成一团。
洛浔嘴角噙笑,拍了拍她的背,柔声:“睡吧。”
一夜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