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跟曾一阳的王立发说:“军长不见了?”
“哦,军长不见了。”王立发下意思的随口回答,一愣神的功夫,才吓的跳起来,冲到陈光面前,问:“啥,军长不见了?你说到底去哪里了,怎么不见的?”
曾一阳不但救过王立发的命,还是王立发眼中最好的领导,在他的心里,即便曾一阳要赶他走,他也不会离开曾一阳带领的部队,就是死也不走。哪里想到,才几天功夫,军长就不见了,还被瞒的严严实实,哪能让他不发火。
被部下指着鼻子吼着,陈光的暴脾气却什么发作不起来,从兜里摸出了那封曾一阳留下的信递给了王立发。
王立发紧盯着信封,赶紧拆开信封,拿出信纸,就在他做这些的时候,边上就围着一圈曾一阳老部下,他们都是从上海一路到太湖,走下来的,现在都已经是营团长了。
最可气的就是炮营的奎大勇,生性鲁莽,身材高大的他,正按着王立发的肩膀,着急的说:“快,给哥念一个。”
信上就短短几行字,王立发一扫,就知道了信中的内容,明白军长肯定是有大动作。除了心中有些遗憾,没能跟上军长一起行动,反而是便宜了余得水这个爱显摆的家伙。正闹着心呢?哪里想,奎大勇的话,一下子把他给点燃了。吵吵着对奎大勇喝道:“奎大勇,你才多大,敢让我叫哥?”
王立发乜斜这着眼睛,愠怒的看着奎大勇,奎大勇一愣,反而认真的喃喃道:“我今年二十八,对上个月刚过的生日,你还骗走了我一包烟。”
王立发顿时回了他一个白眼,心说,就这点出息。
奎大勇认真的点头说着,但算不出来自己是那年生的。性急的王立发接口就说:“不就是1904年生人吗?哪呢么费劲呢?告诉你,记住了,哥哥我是1902年生人,今年三十了,你得管我叫哥,知道不。”
奎大勇憨厚的脸上,少有的带着狐疑,看的王立发有些不好意思了。但生性简单的他,还是很好说话的道:“我知道了,王哥。现在,你该念信了吧?”
“我——”王立发顿时有口气闷在胸口,捣腾不上来的难受劲,噎的他脸涨得通红,心说,这个奎大勇,军事上没得说,机枪打的准,火炮才学不久,也是一把好手,但这个傻劲上来,谁受得了他?
摇头无语,但边上的陈树湘等人,确实忍不住了,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互相搀扶着,才不至于趴到地上。
王立发心说,念吧!还磨蹭个什么,所幸把信从头到尾都念了一边。“老陈:现在部队通信设备齐全,电台配属到师一级还有富余,思量再三,认为已经能够在局部战役上,跨区域作战。充分调动敌人的兵力,互相牵制对方,运动中消灭敌人。现我带着军部和直属部分队伍,分头并进,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