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知道打断一个人的美梦是很不道德的吗?”转过身,将后背面对来者,嘴里喃喃的说:“等我授勋完成后,再叫我。”
曾一阳听得是一头雾水,‘授勋’?他从来没有听说过阿尔弗雷德在纳粹党里,只有过几次数目不大的捐款,除此之外一无所获。
“功劳没有立过,已经想到了荣誉。”曾一阳嘴角带着一丝邪笑,作弄的心思顿时心生。
“立正!嗨,希特勒——”
阿尔弗雷德听着口令,条件反射般的从床上弹了起来,‘咣当——’,油亮亮的脑门装在了顶棚上,即便如此,他还是晃晃悠悠的站直了身体,脚后跟‘啪’的一磕。
鞋帮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嗨,希特勒——”等到礼毕,才晃晃悠悠的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