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雨后的天空如清洗过的一样,清澈透明。湖东边一片荷花展开着硕大的绿叶,如一把把巨伞从湖中支撑出来。偶尔抽出巨伞之上的几个花苞,冒出一点点红色,将整个湖面映衬的优雅而绚烂。老夫人似乎有了点笑容。女侍将老夫人搀扶在湖边的长木椅上,慢慢地坐下来,静静地欣赏着湖水和岸边那雨后争相开放的鲜艳花朵。任凭那微风拂面,太后那安详而不动的神色有如一尊雕像矗立在齐宫深邃之处。
就在这时,鲁姬来到湖边,老远就和卫老夫人打招呼了。
“给太后请安了,太后心情不错吧,这湖边空气也好,花开的也鲜艳,大雨过后,花园像被洗过一样的,清清朗朗的。真是散心的好地方。儿媳这里给太后请安了!”
卫老夫人端坐在长椅上,目不转睛地望着湖面,只是嘴上应道:“鲁家娘娘怎么也有这轻松的时候啊。”
鲁姬银铃般地笑声给这清静的湖面带来一份祥和。鲁姬来到卫老夫人身边,站在长椅之后,轻轻地为卫老夫人揉搓着后背,笑吟吟地说:“看太后说的,我就是您的儿媳妇,直呼名字就好了,什么娘娘啊,这种称呼可是折煞我了。”然后附耳低声说了一句:“昨天占卜之后高太师就与国君一起上车了。估计或按照太后说的做的。”
太后脸上纹丝不动,也是低声地说了句:“那不都是你这个鬼精的主意。”
鲁姬的声音立刻高了八度,嗲声嗲气地回到:“看太后说的,我哪里有那么神通啊。”
卫老夫人自言自语地嘀咕着:“我总觉得那声炸雷不对劲。”然后问了一句:“纠儿又长高了吧?”
鲁姬赶紧回答:“托老夫人的褔,纠儿的个快到我肩膀了。整天嚷着叫我教他读书写字,说古论今的,我哪里有那么多知识啊。无非就是教他识几个字罢了。”
老夫人说:“也是啊,孩子不小了,该请个师傅教导了。这个禄甫也不知道整天在忙些什么,孩子的教育可是大事啊。”
鲁姬说:“纠儿现在自己也在练着兵器,什么刀啊、剑的,我估摸着什么时间给他请个武师,学些带兵打仗的本领,将来也好为世子做好左膀右臂,为齐国平安建功立业。”
老夫人说:“那可不成,纠儿也必须学好治理国家的本领,文可理政治国、武率兵杀敌,要样样精通,不可耽搁了。”老夫人停下来,然后又叹了口气说:“江山社稷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完老夫人见鲁姬已经在自己的肩膀上揉捏了半天,就摆摆手让鲁姬坐在自己的身边。“来坐下说话。现在戎狄入侵,齐国上下都很紧张,一国之君该怎么办呢?”
鲁姬说:“回老夫人的话,儿媳只听高国师说是灾难凶险已经降临。不过高国师还说,欲解我齐国的危难,可引南方蓄势而来。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