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苏佑也点了一下头,就站在窗口听她授课。原来她也会来这里教书,他还想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授课呢。又奇怪,她不是被她母亲禁足了吗?
孙秀琇正在讲的东西有些像论语,关于伦理道德。此时说到德行,强调要与人为善,要提高自身的修养,就要多读书。她讲的内容苏佑也能听明白,类似于一些古人之文,也说寓言故事,教人为善,欲修身,先正心。
孙秀琇应该是常来这里教书授课。此时她很像一个先生,侃侃而谈,落落大方,也让苏佑看到她多才多艺的一面。快到下课时间,她开始带着几十个孩子朗读,这些六到十岁的孩子一个个摇头晃脑大声颂读,巩固这堂课所学的内容。
上午四堂课,每堂半个时辰,中间休息一刻钟,到和他的世界的小学差不多。都是自小就要学一堆东西。
孙秀琇每次是连续上两堂课,下堂课教实用技艺,甚至会讲孙族的核心事业,炼器、商道经营。只不过都是讲一些简单的基础知识,到大学堂才会讲更深一些的内容。这些相当于小学生的孩子们就要学这么广泛的知识,大学堂要学的更多,不但要杂还要专,可见孙族极其重视对下一代的培养。
因为苏佑的到来,孙秀琇让别的先生代她上下一堂课,看到孩子们脸上失望的神色,看来他们很喜欢上孙秀琇的课。
孙秀琇与苏佑走出学堂,来到后院。这里种了不少槐树,有些树又高又粗两人都合抱不过来。前面有一片农田,已收割完庄稼,田里长出了青草。冬季,空气中透着丝丝寒气,但今天是个风和日丽晴天,景色格外宜人。
两人静静站着,目视远处的槐树林。苏佑到是想问她怎么能出来,但这样就表明他知道她被母亲禁足了。他只好说妹妹杨婵在这上学,这几天也常来看她。
孙秀琇知道杨婵,也知道苏佑现在和她们住在一起,像一家人。她看了一眼苏佑,目光柔和,道:“杨婵好像对读书没有兴趣,对织造也没兴趣,只有在上炼器方面的课时才会表现的专注,她显然只喜欢炼器。你这个做哥哥的得正确引导她,小姑娘读些书,会些诗歌,学些女儿家的技艺,不是挺好吗?难道让她以后只会抡起锤子打铁?”
她的语气轻松,还有点俏皮。她接着说的话更是让苏佑一震。她道:“她应该多向哥哥学习,不但懂器造、懂商道,还有文才学识!”
苏佑愕然,为啥她这么正面夸奖自己,都有些受宠若惊。
孙秀琇眼有崇慕神色:“我自小崇拜我二叔,他学识广博,腹有乾坤,心怀家国,是有大智慧的人!我从小就在这个学堂听他讲学问,还经常缠着他说故事。”
她再看了眼苏佑,“昨日二叔来找我,然后我就可以出门了。我父亲也很尊重二叔的意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