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传仁、姚传信这方的人都纷纷对苏佑作揖,称赞好诗。传仁、传信两位小皇子也有些意外,但也不吝赞美之辞。姚淑白郡主不服气道:“谁能保证这是你做的诗,有本事你再做一首。”
苏佑想不到自己就这样被南郭士杰推到风口浪尖。
苏佑知道孙族的立场,他不想卷入皇子相争,更不想成为二皇子家的先锋打手。更因周边还隐藏了一位至少是铸神境的强者而心颤,从那惊鸿一瞥,他感觉到对方远超他的修为。但自己为何会用惊鸿一瞥来形容对方的目光,这成语应该用在女子身上才合适吧?
苏佑感觉莫名,在不确定对方是敌是友,他就想立刻离开。他伸出双手高呼道:“苏某惭愧。这首诗确实并非在下所作,而是我私下听到孙重山太学士吟过,这诗实为孙太学士的作品。苏某未经重太学士允许,将他的诗作拿出来显摆,自知闯了大祸,心中惶恐!这就告辞。”他忙甩锅二爷。
说着,就扯起白山和欧可人倒退着躬身施礼,快步离去。众人愕然以对,南郭士杰也是一脸呆滞。他是坚定站队二皇子一方,自然有义务打压对面四皇子的势力。他听到姚郡主的话,心里也认为苏佑不太可能再拿的出一样的佳作,遂主动将苏佑之前吟过的百花杀抖出来。这样即便苏佑如他所料,不接嬴诚的挑衅,因他提前的造势,别人也只会认为苏佑是在谦让。
果然,百花杀一出,就狠挫了嬴诚的气势,连传德、传义小皇子都面色一变,气势被夺。传仁、传信殿下都对他投去赞许的目光,他就知道自己做对了。
却不料苏佑会坦诚不是他的作品,直接走人。众人一恍神,三人已行出老远。人们目注苏佑消失的方向,各自心思不同,但不管如何,都对苏佑留上了心。
人群中的那位白面书生,面现讶然,露出一排编贝玉齿。他知道是自己乍闻好诗没收敛住目光,将此人惊走。不过,此人推说不是自己所作才是说谎,竟然有人不好名声,反往外推。这是个有趣的人,他记住了
苏佑本想接母亲与杨婵一起回去,想到她们是第一次进皇宫,以后可能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就让她们多逛会儿,少爷到时自然会带她们回家。
三人回到府内。心情依然低落,睡不着,就坐在院子聊话。苏佑想以神识感应孙族长,告诉白山可能暴露了,让他有所准备,顺便请教水系元气变异的事。孙族长似乎不在府里,没有反应。
三人开始分析被姚玮琪识破身份后可能出现的坏结果,甚至做出逃离帝都的最坏打算。白山道:“姚玮琪说会找机会和我见面,到时看她会提什么要求吧。暂时只能等,不过我们也要保持警惕。”
他为自曝身份唉声叹气,然后向苏佑扳手指数支持他的人,除了一些手下,就剩苏佑了。毫无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