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手接住了落到他身边的短剑,他之前被震飞脱手的短剑被杨婵捡到又再次回到他手上。他的脸上现出疯狂的神情,全部残存的元气贯入短剑,使出皓月剑法中最强大的攻击剑招,飞刺钟良,他要拼命了,剑势如狂,一往无前。
钟良面色复杂,他刚才气劲十足的一拳化成轻飘飘的一巴掌,确实因为从心底里害怕苏佑,不敢真的击杀了杨婵。他对于苏佑鬼神莫测的手段,从心底里感到害怕,才下意识变招。这时见毛遂及背后的左荣生疯狂的杀来,两人都是使展的“皓月剑法”,他面上又现出狠色,目露凶光。一不做,二不休,打算将三人都杀了。
三人再次战在一起。这次左毛皆是施展精妙的“皓月剑法”,他们不求自保、只求伤敌的打法,竟和钟良斗了个旗鼓相当。不过实力上的差距,没多久,他们再次落入下风。“砰!砰!嘭!嘭!”两人又各自中了几拳,只是钟良出手迅速,一击即收,力量没有用足,否则两人就得趴下。两人的嘴角再次涌出鲜血,面目扭曲,但他们毫无在乎,疯狂地挥剑。
三人这边疯狂打斗,完全没注意一动不动、扑倒在角落的杨婵突然盘坐了起来。她双目仍然紧闭,眼睫却不住的震颤,额头密布汗珠,细细的白烟从发髻上升起,她脸上巨大红肿的掌印竟在慢慢的消退。
“去死吧!”钟良一声厉喝。双拳中的金元气如旋风狂飙,左荣生、毛遂身体猛震,双剑脱手飞离,各自喷出一口鲜血。
毛遂感到身体离地,身体完全感觉不到痛,眼睛发黑。要死了吗,他努力转头,想再看一眼杨婵,就看到站起来的杨婵。他目光一滞,嗯,是眼花了吗?他朦胧的双眼好像看到脱手的短剑又落入了杨婵的手中,然后持剑的这道身影在眼前一闪消失了,耳中似听到一声惨叫。意识渐渐模糊,他感到跌到了一个柔软的怀抱,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失去了意识
孙府内宅的一间幽静的小楼内,孙黄河盘膝静坐,他自然感应到了府宅内外正在发生的事情。他先是关注府门处的战斗,然后投往议事堂和器造坊。他红润矍铄的面容现出怒色,一双锐目暴起橙芒,须发无风拂动。他站起身来,就要穿房而出,突然心中一动道:“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飕”,孙黄河出现在小楼外的园子,看着一位悠然站立的老者。他一身宽大白袍,锥形发式的中间分出一缕梳至脑后系住,迥异于中原发式。老者开口了,他的语言有些生硬,“本人千叶麻波,我们交手过的,你就是那晚出现在山谷中的人吧。你毁掉了我经营数年的秘巢,那今夜我做为回报就毁了这座府宅。”他的话语不太通顺,发声也不太准。
孙黄河心急去救人,说了一句“口气不小”,整个人气势在一眨眼的功夫已攀上铸神巅峰,神识充天塞地般如有实质,方圆百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