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呢?祁安予,你错得离谱!”
两人争执不下,直到急救室的灯灭,医生从急救室外走了出来,听见他们的争执声,走到楼道,说:“祁上将,祁夫人,这是医院,请保持安静!”
“小灿怎么样了?”邵念英忙问道。
“手术很成功,但因为伤口太深,差一点就要伤到心脏,所以还未脱离危险,需要观察一段时间。观察期期间不出事,就能安然无恙。”
“那就好,那就好……”邵念英追问:“我现在可以去看他吗?”
“病人已经送到了重症监护室,建议先让他休息一个晚上。”
“好。”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过得无比煎熬,祁安予与邵念英几乎是片刻不离的守在儿子的病床边,虚弱的躺在床上的祁灿在几日后终于有了意识,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嘴里一直在呢喃着一个名字。
——辛昙。
邵念英看得泪如雨下。
祁安予的脸色难看得不成样子。
又过了几天,祁灿从观察期出来的同时,也终于苏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看到的是父母关心而憔悴的面容。
祁灿张了张嘴,声音沙哑:“昙昙,在哪?”
祁灿隐约知道他昏睡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始终记得他失去意识前的场景,也一直记挂着辛昙。他好怕,好怕辛昙会被为难,好怕辛昙会受委屈。
邵念英倏的看向祁安予。
祁安予紧紧的抿了抿唇,迎着祁灿期待的目光,他不甘心的说:“她在防御部,没有人会为难她!”
祁灿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也轻松了些许,他接着说:“我要见她。”
“不可能!你都这样了,竟然还想着罪魁……”
邵念英倏的打断祁安予的话,她温柔的对着儿子说道:“你好好休息,妈妈亲自去把昙昙给你带过来,好不好?”
“好。”
邵念英瞥了祁安予一眼,说:“跟我出来。”
祁安予忍着气跟着妻子走了出去。
“我要去防御部。”邵念英平静的说道:“你如果不跟我一起去,我就自己去。你自己选。”
“你就惯着他!”
“他是我儿子,我不惯着他我惯着谁?!”邵念英深呼吸一口气,说:“我不想跟你争执,你好自为之!”
祁安予对妻子束手无策,只能带着她去了防御部。这几天一直守着祁灿,祁安予甚至都无暇过问辛昙的情况,问过雷乘风之后才知道,辛昙这段时间一直被安置在防御部主楼的一个房间中。
邵念英问雷乘风:“昙昙的情况还好吗?”
“不太好。她拒绝进食,医生只能给她注射营养液与葡萄糖,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