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跟着小姐我才觉得那些好吃,看不到小姐,我什么也不想吃。”
“傻丫头!”林黛玉摸着她的发髻,眼中满是怜爱。雪雁倒在黛玉的怀里,眯着眼睛,像只小猫咪一样,十分享受这种怜爱。
王维瞧着她的神情,笑骂道:“机灵鬼!”
雪雁皱了皱鼻子,勾起嘴角,显得有些得意。
“王大哥,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曲子,曲调婉转悠扬,十分生动有趣,如此好的调子,我竟没有听过。”林黛玉揽着小丫头,斜靠在车窗上,望着沿路的景色,随意地问道。
“那是家乡一带流传的民间小曲。”
“不知王大哥原籍在何处?”
王维望着寥廓的蓝天,天边的白云,与故乡里一般模样,然而一切都不一样了,游子离家太远,找不到回去的路。
“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炊烟在新建的住房上飘荡,小河在美丽的村庄旁流淌”
“叮叮咚咚叮咚”
正唱着,忽然从马车里传出一阵悠扬的琴声,曲调竟然和他唱的一般无二,王维扭头看向车窗,林黛玉扶着琴也看了过来,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踢嗒踢嗒”
在靠近扬州的官道上,路上来往的旅客渐渐增多,有带着财货的商人,有游学的士子,有串亲戚的百姓,其中更多的是气势汹汹的江湖人士,他们带着刀剑,骑着快马在官道上飞驰,火急火燎地赶往扬州方向,像是遇到了什么急事。
在这群人中间,只有一个骑着白驴、带着佛珠的青年没有着急,始终不紧不慢地,时而不时地回过头,跟身后马车里的人闲聊几句,神色间有说不出的惬意。
这人正是王维。
他们一行人出永州,过威州,入扬州,行程数千里,走了十多天,可谓是风尘尘仆仆。
一般来说,从永州前往扬州,乘船最是便利。
只是梁山盘踞在长江出海口,下游江面遍布着梁山的眼线。
王维伤了索超、杀了王英,屡次与梁山结怨,走水路算是羊入虎口。
安全起见,三人只选择了陆路,一路风尘仆仆可苦了娇滴滴的林妹妹,要不是王维懂得回春术,一直用灵气滋养着她的身体,她早就病倒在途中。
“王公子,走了十几天了,怎么还不到扬州啊,好些天没能吃饱饭,我都饿瘦了!”
雪雁撑着下巴,蹙着淡淡的眉,仿佛一个闺怨怀愁的女子,可是令她伤怀的不是心上人,而是肚子里的馋虫。
王维正盘着佛珠,听闻此言,呵呵一笑,“瞎说,早食你啃了一只烧鸡,难道没吃饱?”
“没有一只,是半只!”
“好吧,半只!”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