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礼打开折子念了起来:“臣维言,臣以险衅,夙遭闵凶,少丧父母,终鲜兄弟,门衰祚薄,茕茕孑立”
布啦啦地说了一大通,意思很简单,王维自称打小就可怜,有才无德,无法担当重任,他又不想尸位素餐,因此封金挂印,辞去温汤监之职,以后专心呆在花果山上教书育人,再也不下山了。
他又自呈,本来打算亲自向皇帝陛下递上辞呈,可听说皇帝陛下仁厚、惜才,他担心陛下挽留,便不告而别,万望陛下恕罪。
“啪!”
李隆基扔了金碗,大骂道:“乱臣贼子,狡诈之言,朕必杀之!”
“陈玄礼!”
“臣在!”
“朕命你带领一万寺兵,速速将王玄奘这贼子捉拿归案,若遇反抗,格杀勿论!”
“遵旨!”
陈玄礼带着兰台寺寺兵离开了长安,一路向南追击王玄奘
却说王玄奘离开了长安,快速向南飞行。
方万里,商州境内,忽见一人昂首立于云端,此人正是北静郡王水溶。
“玄奘行色匆匆,不知要去哪里?”
水溶笑吟吟地问道。
“王爷在此等候,不知有何要事?”
王维踏在白云上问道。
“陛下有旨,命你回朝,请跟我走吧!”
“抱歉,在下还有要事,已经在辞呈中写得很清楚了,我要回山上教书,不想再过问天下事,请王爷回去后,再回禀一次。”
“哈哈哈!”
水溶大笑了几声,“王玄奘,明人不说暗话,你应该是本族的圣子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事到如今,王维不再辩解,他要看看水溶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圣子,从见到你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你很不简单,没想到你真的是圣子,好,好得很!”
水溶的声音变得嘶哑,神色渐渐变得癫狂,咔嚓一声,天上乌云滚滚,他要动手杀人了。
王维身上泛起一层金光,身后隐隐显现出一座宝塔的幻影。
他做好了开战的准备,大声喝问道:“水溶,你本是圣族人,为何要背弃本族,助纣为虐?”
“助纣为虐?本王乃是大唐的王爷,不听皇帝的命令,难道听你的?
哈哈,笑话!
圣族什么都是圣子的,权力地位、财富资源、女人,一切的一切都是圣子的,我们只是圣子的奴隶。
天下一统了,你登上了圣皇之位,一个人享受荣华富贵,可我们这些普通的族人能得到什么好处?
什么都没有!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要死心塌地替你卖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