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南墙和北墙,分别双层的铁床,中间是一条通道,床上就一块光秃秃的木板,很多同学,看到这情景,都要哭了。我因为有蒋菲菲在路上给我打预防针,没有特别的惊讶,但是面对着这样的情景,心里也是凉了半截儿。
蒋菲菲,打开两床被子,铺在我和他的床板上,然后又放上了我们两个各自的行李,躺上去还算是基本上舒服。
我们的军训,就在这一片哀鸿遍野声中,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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