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现在,我军还能集结多少兵力?”
陈嚣支支吾吾地道:“庾公,现在除去守备所必须的兵力,我军已经无法集结超过两万的兵马了。若是想增兵,还需要向各地继续征召!”
“两万……”
庾亮愣住了,忽而喉头的那一股鲜血又涌了上来,再也抑制不住。
“再想各地征召?来……”庾亮含血喷人地道,“来不及了。”
“噗!”
庾亮口中蓦地喷出了一口殷红的鲜血,而后脑袋一歪,便又晕倒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将军(庾公)!”诸将都乱作一团。
……
白石。
在一个朔风凌冽的早晨,许多披坚执锐的赵卒便冲进了城里,似围猎一般,在城门口堵住了这个进出的通道,而后那些眼睛里都冒着绿光,现出了贪婪的本性的赵卒便在其长官的号令之下,一哄而散,冲进了城里的民居。
那些大大小小的楼房,都冲进了赵卒。
这些赵军将士那是见人就抓,动作十分的粗暴。
对于那些颇有姿色的妇女,五十岁以下,十岁以上的女子他们都未曾放过,都拉进了一侧比较隐蔽的巷子里,或者是就着大街上便奸淫起来。
几乎每一个赵卒都是满载而归的。
有些比较聪明的赵卒,在都尉们的带领之下,直接冲进了看上去比较豪华的宅邸,而后大肆奸淫掳掠。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一个哭得声嘶力竭的少妇被摁在墙角,三个五大三粗的赵卒满脸的淫笑,已经扒下了少妇的衣裳,只留了一件肚兜,正要行那奸淫之事的时候。
少妇又挣扎了起来,崩溃的大喊大叫了一声。
在少妇的边上,他的丈夫倒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一见到自己的妻子被如此对待,便嚎叫了一声,然后抄起了一侧的板凳,直接扑了上去。
“噗嗤!”
赵卒对这种反抗分子自然是毫不手软,直接一剑刺了过去。
“夫君!”少妇悲鸣了一声。
只见那个男子嘴里咕噜噜地冒着血泡,而瞪大眼睛,依依不舍地看了少妇几眼,最后脑袋一歪,终于倒在了血泊里,气绝身亡了。
在做完了那事之后,三个赵卒还想要带上少妇离开,但是少妇趁着他们不留神的时候,直接一头撞在了一侧的柱子上。
“砰”的一声,血流如注,少妇就这样痛哼着,然后倒在了血泊里,奄奄一息了。
“真他娘的晦气!”
这种事情,在汉水以东的各个城池都在发生。
一些赵卒的脖子上甚至都挂着珠宝首饰,兴高采烈地去到城外集中起来。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