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必有门道。但谁又清楚呢?或许是魏王所提出的条件太过苛刻了吧,又或者朝廷里有奸佞在扰乱视听,蒙蔽圣聪!”
“唉。谁又不想四海归一,天下再无战乱?我本是洛阳人,当年衣冠南迁的时候才八岁呢,差点死在了南迁的路上!可怜我那老父亲,他唯一的梦想就是回到洛阳,落叶归根啊!”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相信朝廷一定会为魏王的真心所打动的!”
过了没多久,秦牧便下了车驾,迎面而来的就是以殷浩为首的东晋官员。
“浩在建康久闻子进大名,如雷贯耳,今日能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荀稷本来是想替秦牧介绍一下殷浩的,但是秦牧已经上前,听见殷浩的话,顿时笑着道:“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殷仆射吧?仆射大人,秦牧这厢有礼了!”
“子进,国宾馆已经备下接风酒宴,还请子进赏光。”
“一定一定。”
秦牧又与殷浩寒暄了几句,随后便跟荀稷一同登上了车驾。
“秦大人,不知道你此次出使,大王有何吩咐?”
闻言,秦牧瞟了荀稷一眼,没有说话,而是从旁边的桌案上拿起一个锦盒,打开锦盒。
“这……”
看到锦盒里面的东西,荀稷不禁瞠目结舌,一时之间愣住了。
只见锦盒里面放置着一块绝世美玉,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美玉边缘环刻双龙戏珠图案,最下面有三道尖波浪线(代表大海)、双边(内边线较细、外边线较粗)。
“这不是传国玉玺吗?”
秦牧微微颔首道:“正是传国玉玺。”
“此乃实物?”
“不错。”
“秦大人,大王竟然真的将这一方传国玉玺献出了,莫不是真要归顺东晋?”
“是,也不是。”
“……”
当日,秦牧在接风宴上喝得宾主尽欢,一夜无话,第二天秦牧便穿戴好官服,出到台城,从御河的拱桥上,入午门,直接进入晋国的议政殿——太和殿。
“臣,魏王驾下国子监祭酒秦牧,参见陛下,参见太后!”
秦牧倒是没有自恃身份,直接跪倒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话说秦牧所兼任的官职是很多的,像什么尚书令、军师祭酒、国子监祭酒、中书监等重要官职,秦牧都担任过,由此可见冉闵对秦牧是何等的器重,完全不下于崔皓与王猛。
“卿远道而来,不必多礼。平身吧!”
“谢太后、陛下。”
秦牧没有自称“外臣”,而是自称为“臣”,这细微之处倒是让朝堂上的大臣都微微颔首。
眼下皇帝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