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为苗疆的少主,从小也是在毒圈里面长大的,阴谋诡计也多得很。
此刻他看向了走向自己身边的楮墨。
一眼就瞧出了他是中了蛊的人,只是才醒来不久罢了。
又联想到今天中午在牢房里面那个所谓的慕大人只管找自己要解药,也不管这城镇子民的生死。
这前后一个联系起来,就知道了其中的猫腻。
他的眼神似看透了一切,唇角勾起满意的笑。
装模作样的拍了拍手,趾高气昂的吩咐:“一件干净的衣袍,加了玫瑰香瓣的温水,我要先沐浴。”
言闭,他很嫌弃的看了自己周身的污浊。
那些人也没有办法,解药依样画瓢都制不出来,只能暂时的求助这人,不能不按照他说的去办。
不过房内的几个人倒是对他另眼相待。
房间里面这么多人都想要他的性命,还有心思给自己沐浴洗澡。
还真是讲究人!!!
等他香喷喷了,再来的时候,都已经过了亥时。
窗户大开,总算是有了些微风,房内烛火微晃。
这小少主坐在床沿边上,他伸出手,细细的摩擦了一番慕九的侧脸,唇角勾起淡漠的笑:“长的和她真像。”
楮墨端着托盘进来的时候正好见到这一幕,怒火中烧,将托盘用力的放下。
“你不许碰她。”
那少主也不
恼,只是到那边去净了手,而后才到了托盘边上,开始细细的给慕九制作解药。
他忽然就来了兴致,见这小太医在那儿紧张的盯着床上的人,打趣道:“说了救她我就会救她,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楮墨没耐心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制你的解药,别废话那么多。”
“要我说就你们中原人那么急躁,又狡诈,一个好人都没有。”
急躁指的是此刻的楮墨。
而这个狡诈指的就是床榻上面躺着的慕九的。
他记得慕九当时说一炷香时间之后就过来放了自己的,但是今天中午他等了一中午,等来的却是那个所谓章大人的好一顿毒打。
而那一句一个好人都没有,似乎又是另有所指。
“你别在这儿冷嘲热讽的,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害死了边城这么多人,就你没资格说好人这句话。”
一言一语,这两个人的脾气似乎不太对付。
只是那少主略微一顿:“我懒得跟你计较。”
言闭,他便一心开始制作解药。
很快到了子时了,夜色已经极深了,楮墨焦急的看着他:“你能不能快点、”
“稍安勿躁,不要这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