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什么？”
龙将夜眯眼，慢条斯理的伸手将她的下颚拿住。
问话的同时，目光死死的锁着慕九。
“所以臣妾怀疑，怀疑”
后面的话慕九不太敢说出口，支支吾吾半晌没说出个重点来。
“怀疑什么，你倒是接着说啊！！”
见他语气讥讽，慕九的胆子还真的就大了起来。
将自己脑海里面知道的一切都倒豆子一般的说了出来。
“您明明知道谢老国公病重，在此刻不能动怒，更不能受刺激。”
“昨夜之前，您明明答应过我的，不发作现在皇后在锦儿药物里面动手脚的事情，可是借着昨夜皇后对您下药的事情，您将事情一并发作了。”
“您明明知道皇后给您准备的酒水里面有药，还是喝了下去。您不过是想寻个由头发落皇后。”
“怎么？九儿倒觉得皇后都有胆子给朕下药了，却不该罚？”
对于他的反问，慕九连忙道：“自然该罚。”
“那不就结了？”
“可是罚完了之后，您以雷霆手段夺了皇后的掌宫大权。而您算准了皇后会向宫外的谢家求救，也算准了谢老国公听到消息必会怒极攻心，甚至于现在皇后宫里会派人来求您，您都算准
了。”
“您在我的宫里，您不许她出宫。皇后会将一切都怪在臣妾的头上，甚至说是臣妾勾引的您，在从中作了梗，左右了您的判断。”
慕九面对着此刻讳莫如深的他，又想起了曾经。
那时候自己还不是他的女人，尚可与他斗智斗勇。
这斗着斗着，自己已经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想通了这一点，她深吸了一口气，跪的虔诚。
“皇上，你在挑臣妾和皇后之间的战争。皇后与臣妾斗的越发凶狠，您坐上旁观，坐收渔人之利，对吗？”
慕九的胆子其实极大，这些话其实她满可以藏在心里。
但是她心里的气越发的不顺畅。
他只一开始有些意外，后又耐着性子听她言语。
见她条条状状说的入情入理，他甚至点了点头，表明她说的一点点都没错。
只见男人伸手，挑起她的下颚，细细的摩擦她脸上的那细长的伤痕。
“朕的九儿可真是懂朕的心意。”
这句话阴阳怪气的，慕九知道不是夸自己。
却不敢因为负气而挪开自己的下颚。
“但是九儿，你已经回头路走了。”
慕九撑着身子的手猛地一抖，似无力支撑自己。
是啊，从她动了心的那一刻起，她便再没有回头路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