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无霜：“……”
僵直着身子转眸，一脸正气的道，“能，当然能，无霜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死人，能为殿下服务，无霜心甘情愿，荣幸至极，就是无霜粗手粗脚的，怕侍候不好，委屈了殿下。”
萧双城听得这话，垂眸扫了她一眼。
小脸白净，小手白净，肌肤欺霜赛雪似的，比娘们还好，粗手粗脚？
不存在的。
他还就喜欢看他这种口是心非，却又不得不做的郁闷样子。
盯着她的小脸，嗓音缓缓，“孤一贯被侍候得太精细了，就想要试试粗手粗脚的。”
宁无霜：“……”
一下子被堵了个七孔流血。
妈的，她也算是伶牙俐齿了，在这狗男人面前，怎么就毫无反抗之力呢！
心内想要河东狮吼，面上竟只能笑容满面的应下，“是，无霜荣幸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