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发生在半年前,他可能会被吓傻,但这半年,经历这么多事情,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娘,你不用担心,小筝是你的干女儿,我们是一家人,她无论杀多少人都是为了保护你,如果是我在,我也会那样做的……”
……
冬天的昌州,真的非常的冷,一切的农田生产,狩猎,捕鱼,等等,全部停止。
凛冽的寒风呼啸,几乎天天都是大雪纷飞,而比昌州更北方的饶州,气候之恶劣更甚于昌州。
人像是冬眠了一样,战争,生产,全都停止了,等第二年暖合起来之后,可能许多没熬过严冬的人会消失。
安静的日子,让崔霄觉得从未有过的无聊和空虚,从流浪与忙碌的日子里闲下来,有点适应不了,每天就是去找刘耀喝酒,偶尔也偷偷跑去丽春院喝花酒。
刘耀暂时住在张昆留下的豪宅里,突然住进这么豪华的大宅,也让刘大娘非常不适应,总觉得像是住在别人家一样,很没有安全感,总想着回自己的老房子里去住。
不过,自从上次刘耀跟崔霄酒醉后被抬上了征程后,风筝把她安顿在这里,而且刘耀还有个叫来福的奴仆。
来福这种人,见风使舵欺软怕硬,自从巴结上刘耀之后,日子过得比以前舒坦多了,他这种人就算离开了张昆,也是去给别人当奴才的命,伺候谁也是伺候,所以在刘耀离开之后,也就留在了这里。
来福将张昆留下的那些账簿整理,田产店铺计算下来也值个万八两银子,指挥着其他留下的奴仆将大门外挂了不知道多少年年的‘张府’二字拆下来砸碎,然后换上金光闪闪的‘刘府’。
来福俨然又成了这座豪宅的管家。
刘大娘性情温和,多年艰苦的生活,让她养成了卑微的性格,很难适应这种被一群奴仆伺候的生活,感觉失去了自由一般。
而此时,在昌州最大的青楼丽春院里,生意依然一如既往地红红火火,没人会去追究欣怡的责任。
高丽人来了,她做高丽人的生意,昌州人回来,她就继续做昌州人的生意。
没人跟她一个青楼老板娘一般见识。
“死肥婆,你聋了,叫你给老子捶腿,你蹲在那里干什么?跪下!一点规矩也不懂,王婆,你们丽春院的服务质量越来越差了,把欣怡叫过来,我要投诉这个死肥婆!”
一个胖胖的男人从房间里跑出来,一只手拽着一个胖女人的耳朵,拖到大堂里。
“啪……”
胖男人不停地打胖女人耳光。
“左大人,老身早就警告你这个死肥婆蠢得很,你非要点她我有什么办法?”
王婆无奈的样子,不是很想搭理眼前一男一女两个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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