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放她去。”
“同样是离开你,你却追另一个女人到天涯海角。”枫斗的面上蒙上一层捉黠。
“这不就是宿命么?”夜空寂寞地一笑。
他说的宿命是什么?是为了保住御狐令必须得到心宿?是为了大天神的旨意,保人间平安?还是爱不由己,全凭天命?
没人看得出,他这一抹寂寞的微笑,是在怨天,还是在自嘲。
枫斗在这一刻很想明白直接地问他,爱心宿是出于你的真心吗?但酝酿了好久,出口的却是:“不如赌一把。”
“赌什么?”
“赌宿命。”
“如何赌?”
“我再拐跑你一个女人。”“
起风了。
温润的春风将夜空散在胸前的发丝吹起,他那张原本被朗月映成白玉色的脸突然因天边的云层遮挡了月光,而笼上了一层阴影。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两人在院子里各自饮酒,沉默不语。
夜空的眼神如一片沉静的湖水,不起涟漪,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