弼,唐弼只骑逃走,薛仁杲夺其全部兵马与地盘。”
这件事情,可谓是天下皆知。尤其是对于出身于义军的单雄信等将领来说,薛仁杲这种背信弃义的行为是十分不耻的,如果薛仁杲真打败了唐弼还无可厚非。可即答应了归降,却又背后突袭,这就是无信无义了。江湖出身的义军将领,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
“狗改不了吃屎,江山易改,本姓难移。以薛仁杲的生姓,这种小人既然夺了刘武周的地盘,势力爆涨,那他绝不会再甘心俯首称臣。更何况,他先前归降也不过是假意。最大的可能,薛仁杲接下来会进攻我军。又或者,他会暂时按兵不动,等我军与宇文成都两败重伤之后,他再来得渔翁之利。”徐世绩也十分赞同兄弟单雄信的话。
“按薛家父子一向的做事风格,这确大有可能。无论是他们选择哪一种,那结果都会对我们十分不利。宇文化及这次调集了十二万兵马前来反攻萧关,我们压力巨大。就算能守住萧关,到时也会伤亡惨重,如果再有一头野兽在一旁流着口水窥探,那这事就麻烦了。”
单雄信看陈克敌皱眉不言,低沉声劝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碰到薛举父子这种无信之人,不如下先手除之。眼下大雪,宇文成都驻守长武,暂时还没有立即进攻的打算,我们何不学那薛举,一举突袭秦军,打他们措手不及,先灭了秦军。就算灭不掉,也必须重创他们,把他们打的无威胁再说。要不然,放着这样一头野兽在身后,我们如何能尽全力与许军大战。”
胡海听到单雄信如此激进的计划,不由的惊讶的张大了嘴,好半天也没发出声来。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发。胡海发现他们这群人在一起,还真是他娘-的相似。似乎这些人都不知道什么叫畏惧,不知什么叫规则。
好半晌,胡海才笑道:“俺老胡倒没想到,和单将军这么和脾气。咱们要是早个几年遇到,俺老胡定然早就拉着你结拜了。单将军这话虽然对俺老胡的胃口,可不过,单将军不要忘记了。之前陛下可是特意传旨,让我们与薛举保持目前的平稳关系。单将军可不能学俺老胡擅动兵马啊,现在俺老胡和好几位兄弟还是待罪之身呢,可不能错上加错了啊。”
上一次江东之战,主导者就是胡海,其它大座如徐世绩、苏定方、陈克敌都是参与和见证者。上次的事情风波还未远去,胡海等人虽因江东大捷,且向来得皇帝器重,得了一个不轻不重的惩罚。可事情可一不可再,一次抗命还好,如果接二连三,这可就未免有藐视皇帝权威的意思了,弄不好,被扣一个图谋不轨,那可就没处说理去了。
陈克敌摇摇头,面色严肃道:“此一时,彼一时也。江东之战,虽然有擅动兵马之责,可最后江东大捷,进行一举夺得江东九郡,拿下建康,救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