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一个点一个点的查看,绞尽脑汁,冥思苦想解决办法,山上的防御工事,又热火朝天的开起了工。
点亮了桌子上的油灯,整个小山洞被照的明晃晃的,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这条小山谷,是林子渊这辈子的起点。
自己的灵魂,是从那泉眼里冒出来的;自己的命,是巧云从那小河边救下的。
在山洞里养了两个多月的伤,巧云衣不解带的照顾林子渊。这里就是林子渊的家,也许,这辈子也将会终老于此。
人生就是一个圈啊,从哪里来的,就要回到哪里去。
巧云熟练的打扫这一方小小的山洞。林子渊将铺盖打开,铺在铺草上,整理妥当了。又把酒壶、肉食、干粮什么的掏出来,摆在桌子上。从怀里小心地掏出一个布包,那是一对牛铃,如今拴上了一条红绸带子,古朴又漂亮。
林子渊小心地把它们挂在墙上,一阵风吹进洞来,牛铃发出暗哑的声音,“晃郎,晃郎”的响,莫名的,就让整个人的身心灵魂安静下来了。
此时巧云也打扫完毕,俩人洗干净手脸,相拥着坐在床边,望着那对微响的牛铃,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才是我们的洞房,这才是家啊!”林子渊紧拥着巧云,在她耳边感叹。巧云转过身来,看着林子渊,早已泪流满面。
“天早就黑下了,咱们也准备准备,该睡下了…”林子渊轻轻舔去巧云的泪水,转身拿起床边桌子上的酒杯。
俩人喝过了交杯酒,巧云取过酒杯,放在床下,一个回口向上,一个回扣向下,倒扣着。这是习俗,向上代表阴,是承受;向下代表阳,是给予,以示婚后百年好合。
“这…没用的,至少不全是这个样子…”林子渊看着地上的酒杯,嘿嘿乐。
“啥?”巧云有些不解:“我娘告诉我的,咋不是这样啦?”
“一会你就知道啦…”
洞房里没有再贴喜字,连红烛也没有一根,但巧云觉得,到处都洋溢着喜气。
晃动的油灯下,两道身影连成了一道,俩人贪婪地允着对方的唇,过了好久,喘息着为对方宽衣解带,脱去了外衣、棉衣——哎呀,这天太冷了,还是在被窝里脱吧。
虎子躺在洞口的窝里,头冲外,拿两只前爪把双眼捂上,可顾得上眼睛,就顾不上耳朵,淅淅索索、淅淅索索,有细碎的声音传来,夹杂着二人轻轻的说话声。
“云儿…姐姐…你这里…你是我奶姐,还从来没有nai过我呢…”
“好,姐这就nai你…这是以后给咱小宝宝吃的,便宜你了…”
“小妈妈…”
“宝宝乖…宝宝来吃…”
两具火热的身躯,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山谷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