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酒也不能沾,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高夫曼对林子渊佩服的五体投地,大老远就林、林的喊,热乎的不行了。一个酒壶嘛,又不值几个钱,没收就没收了。高夫曼逢人便说酒壶是他送给林子渊的,这样说起来,他觉得自己脸上有光。
祭奠完毕,在白骨塔前面的小广场上,林子渊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说。至于自己说了什么,那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人很多,众人一会儿嚎啕大哭,一会儿放声大笑。
好像还有人过来扶他,是巧云吗?自己正说的高兴,老夫老妻的,狠狠的打了几下她的屁股,把她赶下去了。众人大声哄笑起来,一个劲的叫好…
林子渊被众人抬回了张府。躺在床上,就觉得脑袋里轰轰的,好似有成百上千的人在耳朵边上敲大鼓!吐了又吐,将肚子里的酒饭全倒了出来。
有人过来抚胸捶背,往嘴里灌醒酒汤,应该是娟子吧?巧云这丫头怀着身子,可不能再让她干这些活,莫要闪着喽!林子渊心里倒也明白得很,举目四望,天怎么这么快就黑下啦?管他呢,身子困倦的厉害,头晕,抱过身边的人影,倒在床上就睡。
好舒服啊,怀里有具火热的娇躯,林子渊好似又回到了昨晚的床上,和娟子没完没了的疯狂。他感觉到全身的舒爽,听得到怀里人的呻吟…直到最后的激情,一切归于平静。
林子渊一觉睡到天下黑,房间里的电灯泡亮了起来,电压有些不稳,闪的林子渊直犯晕,头好似有人拿大铁锤敲过,嗓子干的,觉得一张嘴,就能喷出火来!
“水!水!…”林子渊迷迷瞪瞪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