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好用的棋子了。
现在想来,如此念头,着实可笑。男子是否另攀高枝,本就不必以身相许呐,自己这好女婿,凭着敢拒绝圣上说媒和亲吐蕃的胆子,不就得了李泌这般老顽固的青眼了么。
张延赏温和一笑,眉眼间竟拿捏出几分长辈的慈祥来,对着韦平道:“城武他做了恁多年鳏夫,老夫已经很感念他的情分,想来小女泉下有知,也望着他再有个好娘子。韦平,此事本不必来和老夫说。”
韦平心中冷笑。瞧瞧,文臣!
一位老于宦场的文臣,他对于新闻的第一句评判,千万不能从字面意思,去理解。
果然,张延赏漫不经心道:“可是京中也有轶闻传来,城武似乎,与那位皇甫家的平叛功臣之妻,有染?”
“咳!”韦平斩钉截铁道,“节下,堂弟岂是那般苟且之人!吾在奉天城,知晓那位皇甫夫人,因献计地隧之策,和城武打了几回交道罢了。倒是那小薛氏,当真叫城武疼惜顾念,城武还为了她和崔宁那老匹夫起过冲突。”
“哦……那如今,畿内既已承平,不知城武可还念着这位薛氏?”
韦平笑道:“节下,仆此番回京,一并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