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不知,那日爆炸过后,我便去南镇抚司将这些人的军籍都销了,现在他们的身份就只是五哥府上的门客了,而我也不过就是个空头总旗,如今手下一个人都没有,不过是在锦衣卫挂个总旗的名头空领些饷钱罢了。”
朱由检有些意外的道:“你把他们的军籍销了,他们便少了一份饷钱,如此他们竟也愿意?”
骆养性道:“他们在这里吃在这里喝,还拿着这里的俸禄,除了每日训练,并没什么其他差事,如此自在还有什么不愿意的?这里的差事可比锦衣卫的要舒服多了,谁不愿意滚蛋就是。”
骆养性的话让朱由检听得直摇头,骆养性在朱府混的久了倒是真把这里当成自家了,这就是发起狠来连亲爹都坑,墙角挖的毫不犹豫啊。
朱由检道:“苏州你们想去就去,腿脚长在你们自己身上,我想拦也拦不住,但是我去苏州可是有事,到了苏州你们可要收起你们那些衙内的做派,否则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不管你们,你们的身份也就在京城还能逞逞威风,到了苏州可不一定好使,如今南直隶和浙江那一片也乱的很,那里天高皇帝远,若是不小心便是被人害了也没人知道。”
张之极道:“五哥放心,听闻苏杭美女如云,长这么大我还没离开过京城地界呢,就是去看看,绝不惹事。”,接着张之极又转头对骆养性道:“对了,你说的给五哥讨的那什么药记得给我也带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