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言调侃,便也故作委屈的说道:
“莫不是,这希涛姑娘和太玄贤弟乃是旧识,今日见太玄贤弟高中了,便要一续前缘不成?”
“啊……哈哈哈……“
……
听到在场同僚出言调侃,这王玄义不由得大为尴尬,只伸出手来连连推脱,反倒是这希涛姑娘,确是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却是镇定自若的坐在席下,假装生气的说道:
“好啊,几位大人今日怕不是真心听曲儿,却是来调笑于我的吧!那我就偏不理你们。今日……希涛便只唱给状元小官人一人,小官人,您可有喜欢的曲子,奴这便唱于你听。”
“这个……”
“哈哈哈……”
眼看着着王玄义一个少年人被希涛姑娘逗得面色通红,这卢大人和同僚们顿时便大笑了起来。直到过了许久之后,卢大人这才好奇的对王玄义问道:
“太玄贤弟,难不成……你还真是这希涛姑娘的旧相识?”
“大人说笑了,我与这希涛姑娘乃是第一次见面,却不是大人想的那样……”
“诶?这我就奇怪了,为何希涛却是认得我这太玄贤弟便是今科状元呢?”
“卢大人是真想知道吗?不如……几位大人先干了小女子敬的这盏酒,我便说与大人听啊!”
“啊……好好,这流香酒却是不凡,来啊……我等先干了这碗美酒,再听听这希涛姑娘和太玄贤弟之间,到底是如何结识的呢?”
听到这卢大人带头,众人便纷纷举起了酒盏来,一口喝干了盏中美酒。就连希涛姑娘一女子也是如此。当众人放下了酒盏之后,却听这卢大人不停地追问,希涛姑娘这才推脱不过直解释道:
“若是说这状元郎,我跟他也算是老相识了,只不过,却是我认得他,他却不认得我。不过便是现在我也记得,那日状元大人奉旨夸官,这端坐在马上的样子可真是潇洒,唉……为何状元公在高中之前,却不曾来过我们清风楼呢?难不成,大人早就心有所属?”
“咦,太玄贤弟之前没有来过这清风楼吗?”
“这个,确实没有来过!”
“快说快说,你若没来过这清风楼,却是常去那家酒楼,难不成,还有比我们希涛姑娘更惹人喜爱的?”
“这个……却也没有,晚辈……自知才疏学浅,从郓州来到从东京之后,每日便只是在邸店中读书……未曾与同年们有所深交……”
“诶?难怪呢?”
……
听到了王玄义的这番解释,卢大人等同僚看向他的目光也不由得多了几分敬意。倒是那希涛姑娘,却是为了感谢几位大人前来捧场,便捧起琵琶来清唱了起来。让王玄义感到有些惊讶的是,这希涛姑娘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