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何是好?”
二妞面露苦涩,紧锁眉头,半刻钟后才昏昏睡去。
次日。
陆远见二妞还未醒,也只好自己先起来,只道:“这丫头,别是哪里不舒服吧,怎么睡得比我早还起的比我晚,也罢,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陆远因此也就没多说什么。
陆家织坊经再次扩招织工后,每日的春风布产量是越来越高,不但如期完成了对宋玉卿的供货,也开始源源不断的给郑家供货。
陆远做了个统计,以现在陆家的生产规模,在契书规定时间内,供应完郑家的货不成问题。
但陆远可并不会满足于此,他将来要养大规模的军队,产业自然要越做越大才行。
转眼就到了十月十五日这一天。
天气越发的寒冷。
繁华的临清城已经开始飘起了小雪。
而也在这一天,陆远将要正式迎娶唐家大小姐唐婴。
陆远也没想到自己会在明朝结婚。
但在后世也算经历了不少现实的他早已没有了对结婚就等于感情升华的美好期盼。
他知道自己只是在做一件让家人和对方的家人感到高兴的一件事而已。
至于新娘,无非是自己这一辈子要一起生活的人而已。
但终究也是要分开的。
毕竟人这一辈子就注定了是要一个人来一个人走的。
而最好的期盼无非是在满头白发而彻底老去时才分离。
至于对方会不会给自己带来幸运以及美好的时光,陆远没敢奢望也没想要这些。
按照明朝礼制。
庶民结婚,新郎破例可以穿九品官服,而新娘可以凤冠霞帔。
因而,陆远这一天也是头戴乌纱,身着官袍,骑着高头大马来到了唐家,并将华彩如九月骄阳,娉婷如三月弱柳的唐婴娶回了家。
拜堂敬酒后,陆远才进了洞房,来到唐婴面前。
陆远也按例用玉如意揭了唐婴的盖头,并也与唐婴喝了合窇酒。
陆远也不客气当即就朝唐婴那红若樱桃的唇瓣亲了上去。
但唐婴忙起身坐在了另一边:“陆郎,我还想问问,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词的主人到底在何处?”
陆远愣了愣,他想承认是自己写的并趁机把唐婴拿下,但也不想骗唐婴,只问道:“这个重要吗,你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他。”
“很重要,我的心被这首词慢慢的占据了,还有碾冰为土玉为盆这首诗。”
唐婴回道。
“不过几首诗词而已,我没时间跟你说这些,我先睡了!”
陆远说着就翻身上了床,酒意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