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然后李有来立即带着的一个伍冲了上来,熊知远更是当即将长矛刺入了常阿岱下体,疼得常阿岱嗷呜一声当场叫了起来,瞬间也没了力气,手里的顺刀也拿不稳,而落在了地上。
剩余的三名巴牙喇也因为战马被射中而摔于马下。
毕竟这时候就四个建奴还有战马,射死战马可以最大可能的俘虏这四名建奴,因而也不必再为了这四匹战马而射人。
甲剌额真常阿岱被活捉。
剩余成为步卒的二十多名建奴铁骑也被相继活捉或因为顽抗被杀死。
陆远这时候带着近卫连一部走了过来,见岳长贵摁着一名白甲巴牙喇,只吩咐道:“传令下去,所有俘虏全部枭首!只留其甲剌额真一个活口!”
“是!”
岳长贵回了一声就拔出匕首。
而这名巴牙喇露出了满脸惊恐之色,支支吾吾地说着求饶的建奴语。
但岳长贵还是迅速将这巴牙喇抹了脖子,这巴牙喇鲜血汩汩冒了出来,蹬了几下腿后就没了力气。
没多久,岳长贵就拿着其人头走了,一时间眼眶湿润起来,说了一句:“媳妇,我终于给你报仇了!”
旁边正救助着威武军一名伤员的静雅听见了这一句,一时间越发对这个自己照顾过的第一个男人产生了兴趣。
“呀!”
这时候,受伤的建奴见明军还在杀自己这些清兵,便也不再装死,突然暴起,直接就近朝静雅袭来,拔出肩部的一支箭羽就朝静雅玉脸插去。
静雅被吓懵了。
“小心!”
砰!
岳长贵见此,立即跑过来,顺手抄起一根落在地上的狼牙棒朝那名建奴砸了下去,顿时将那建奴砸了个肠穿肚烂。
“你没事吧。”
满脸溅满血的岳长贵看向静雅:“你没事吧?”
静雅见是一张血脸,又下意识地尖叫起来,又看了看后见是岳长贵,又满脸羞红,结结巴巴道:“没,没事。”
“我叫静雅!”
医护兵静雅说了一句就抬起来头。
而此时,岳长贵早已走了,只喊道:“奉官爷之令,所有建奴除甲剌额真外,全部处决。”
从旁看见这一幕的陆远也喊了一句:“死了的补上一刀!然后,非战斗人员也去补上一刀,见见血,练练胆子!”
说完,陆远就来到了李有来这里,看着这着红色护心镜甲衣的建奴,问道:“他就是满洲甲剌额真常阿岱?”
“回官爷,正是,刚才费叔已经确认了”,李有来回道。
陆远点了点头,就抓着这甲剌额真常阿岱的金钱鼠尾提拉了起来,然后又看了看着常阿岱的脸,见他一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