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捅他的菊花什么的。”
“是!”
张嘉峻退了下去。
半个月后的一天,德王府,德王刚回府就被人给自己罩了麻袋,然后被拖到了一处内院。
这德王慌张极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屁股后面传来一阵剧痛,且听这人在自己背上冷冷地说道:“下次要是再敢乱说,就不只是这样了,我们的王爷!”
至此之后,这德王也就因此不敢再提起此事。
此时。
京城内。
崇祯朱由检也把德王参劾陆远的奏疏丢在内阁诸大臣面前:“你们瞧瞧,这个陆远是在做什么,连德王都说他养寇自重!”
“陛下,臣以为现在没必要论这个,只要山东局势稳定,我们就还得用着陆远。”
刘宇亮说道。
“哼,朕如何不知,但这个陆远是越发的跋扈了!”
崇祯回道。
“陛下,陆远此人就是如此,他说过他眼里就只有陛下你,别说德王,连臣都没被他瞧在眼里!”
刘宇亮回道……
“哼!这匹烈马!迟早都要给朕闯出祸事来!”
崇祯听刘宇亮这么说很是受用,毕竟他也希望陆远只听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