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买了吧。
花尚宫才不会多嘴,回头严厉的看了跟着自己身后的所有人一眼,她用眼神告诉每个人,不得允许不得多嘴。
花尚宫带人进到正殿后,便吩咐这些人散开。
有任务的,每个人依次鉴赏每件作品,而后五人一组,依公平公正的原则,写出优点与缺点,然后根据材质、手工、器形、意境、色泽开始打分。
最终,将评语与评分贴在每个物件下方的架子上。
谁胜谁负并不重要。
谁的名次排到第一,对于刘安来说,也并不重要。
他是裁判,不是选手。
刘安要的是一份惊艳,当然也在顺便挣点钱。
遗憾是,最容易骗到的家伙,逃了。
没错。
耶律隆庆逃了,他只在摘星阁看了半天,就找借口说要回去,而且当天就带了前队人离开,那些行装什么的,由后队慢慢整理。
站在汴梁城北,刘安远远的望着耶律隆庆的车队,多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位老者出现在刘安身旁,也搭起手远远的看了一眼耶律隆庆的车队。
这时,刘安递过去一只望远镜,这东西产量极低,所以刘安之前给任何人都没有过,这是头一次让工坊之外的人看到。
望远镜的存在,连潘秭灵都不知道。
老者。
李继隆。
接过望远镜的瞬间,这神器也只让他惊的一瞬间,流了不知道多少血,生命已经在倒计时,黄土都埋到额头的老人此时的心思只有一个。
打的辽国跪下。
刘安这时来了一句:“他逃了,他害怕自己乡巴佬的一面被我发现。”
李继隆放下望远镜:“人心这东西,逃着逃着就逃习惯了。膝盖这东西,跪着跪着软了,不由的就想跪。”
“老将军说的好。”
李继隆没应刘安的话,继续说道:“有个事让你知道,你岳父离京前,我派人给他送了一句话,想来他会听我的。”
刘安有一点吃惊:“什么话?”
李继隆转头看着刘安一脸吃惊,还有些小急切的表情笑了:“老夫还当你真的可以心静如水,现在看来,只是事情没到那份上。”
刘安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老将军说笑了,我才十七岁。”
“也对。”
刘安再问:“敢问老将军,给我岳父说了什么话?”
“一件小事,别人不好做,他却可以。虽然老夫为将,可也懂点人心,你对南海有野心,你岳父也有。所以想让南海安稳,先把自家的事情顺一顺,所以,杀点人。”
杀点人?
说的好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