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军营待了两天,本意是安抚他们,可谁想,唉!”
李沆这声叹息倒让刘安上心了。
这肯定有事,而且是大事。
刘安相信自己的直觉。
李沆看刘安发懵,倒也不回避什么,直接说道:“党项人原本不想出兵,可出兵之后却欢喜的很,这事现在老夫想一想你估计也不知道。可当年,陈桥那里,也未必事先就知道。”
陈桥有什么,无非就是黄袍加身罢了。
刘安没惊,也没害,反而坦然了。
有什么。
这有什么值得自己紧张,值得自己怕的。
刘安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李沆面前:“李公,你是一个好人,你一心为民这一点我刘安丝毫也不怀疑。古人说的好,小孩子讲对错,大人讲利益。”
“古人,那个古人这么讲了?”李沆让刘安一句话给说乐了。
刘安想了想:“战国吧!”
“哼!”李沆摇了摇头:“那你会吗?”
会吗?
会什么,是陈桥?
刘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看别人怎么对我吧,这世道除了利益之外还有人心。人心之外还有大义。”
“何谓大义?”
“教化需要教化的人,砍死那些只有死掉才算好人的东西。穷人不少,我作不到让穷人都富起来,至少要也哄的他们感觉自己小日子过的不错,对生活满意,李公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最后一句,讲的好。”李沆,一位被后世称为圣相的人,他对天下的理解在这个时期无人能及,寇准也不够资格站在与李沆同水平上。
刘安反问:“前两句话?”
“你,才十八!”
“没错,我才十八。”刘安不动声色的顶了一句回去。
李沆又叹了一口气,他听懂刘安的话了。
入朝仅一年就翻了天,而且才十八岁,让刘安继续折腾下去,这还了得。
刘安突然就翻脸了:“老赵家的江山来的也不正。他老赵家争的无非就是区区一个皇位罢了,也就这么点出息了。李公你明白也罢,不明白也罢,没有人能挡得住我刘安了。因为,半壁江山已经在我手,说句难得的话,我不介意送李公你,提前两三年上路。”
李沆非但没有一点紧张,反而笑了:“来呀!”
“舍不得!”
“哈哈哈!”
李沆笑声停下,刘安这才问:“李公在党项人的营中听到什么?”
“西州兵告诉党项兵,跟着你有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称分钱。”
“大,大称分钱?”刘安这才倒不明白了。
李沆解释给刘安听:“你弟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