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看了眼手卡:“那你觉得,人忧郁了怎么办?”
“忧郁?”
郑文举起手:“等等,给我一分钟。”
说完掏出手机,大伙不明所以,接电话么?
“来,介绍给忧郁的朋友,舍曲林一盒102.帕罗西汀一盒180,氟西汀一盒398,心理医生,好点的,八百一小时,确定抑郁?”
哈哈哈哈,神经病啊!
江安拿过手机:“我证明,是真的。”
你们俩还配合上了,至于嘛。
“咱们不说抑郁,问题有点大了,也解决不了,你会不会遇上烦心的事呢?”
“肯定有。”
“那怎么解决,教教大伙。”
“一般是两种情况,看事情本身,要是能解决,那就解决,也就不烦心了。
要是不能解决,那就不理,顺其自然,也也就不烦心了。”
“乐天派啊。”
“那不然呢,”两人个说相声似的,一唱一和:“能解决,那烦啥呢?”
江安眉头紧锁:“你说的有道理,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想不通就别想,容易掉头发。”
“行,不想了。”江安放弃的很快:“来这里的嘉宾,都会问同一个问题,你现在满意自己的生活么,但是,碰到你,我想换换。”
“别啊,我兴许有不同答案呢?”
“哦,那你不满意么?”
“不,我满意,特别满意。”
江安放下手卡,观众在大笑。
玛德,故意的吧。
“我有点后悔请郑文来当嘉宾了。”他叹了口气。
“那我走?”
“来都来了。”
《深夜的酒》没有固定要聊什么,天马行空,只要话题有趣,一直继续也没问题。
这很考验主持人和嘉宾的能力,一个要会发掘,一个要能聊,且有意思。
郑文就遇到过干巴巴的嘉宾。
不管你问啥,回答一般不会超过十个字,再追问,直接给你来个嗯,或者是,脑袋疼。
作为主持人还有个毛病,不会冷场,因为在节目里,如果不是刻意而为之,节目里超过五秒以上没声音,算是播出事故,得扣钱的。
所以话特别密,不会让音频出现空白的情况。
有时候,明明一句简单的话,他会拉长来说,也是在脑袋里想着接下去要说啥。
他和江安,显然没有不会有任何问题。
“你是不是第一次当嘉宾?”
“对,头一回。”郑文点头:“以前呢没啥名气,也没人邀请我。”
说完对着镜头:“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