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肉。
结果撞上了透明的、自带震动的防御罩，沙虫之躯瞬间被震碎。
船身黯然无恙。
几十颗虫丹完美落入萧然手中。
外围，如潮汐般涌来的虫潮瞬间止步，愣了半晌，一激灵退散开，转眼消散不见。
萧然把玩着几十颗虫丹，虫丹都不大，最高不过是筑基境，但蚂蚁虽小也是肉，不能嫌弃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伶舟月吨吨喝酒，意味深长道：
“你这是在钓鱼啊！”
萧然收丹下腰，露出一个彼此彼此的会心一笑。
“这艘船的引擎，什么都能烧，灵石，兽丹，丹药，灵草，逼急了，荒草木柴、甚至连衣服都能烧，所以多备点燃料总是好的。”
伶舟月忙收紧她的宝贝新衣服。
“我看你是想骗为师脱衣服！”
萧然一愣。
本以为师尊担心的是身子，结果看那神态，竟是在担心衣服。
问题是，师尊脱衣服的画面他已经看过了，他现在就是想看师尊穿各种衣服，比如黑丝……
“末法时代会遇到任何险境，不要太信任自己的实力，留条后路总是好的。”
萧然解释。
伶舟月看那老气横秋的样子，还以为他杀过的幽冥比她喝的酒还多。
难道真的是神仙转世吗？
伶舟月仰首痛饮，怅然叹道：
“为师的后路便是你了。”
“哈？”
萧然心想自己是不是听反了。
伶舟月抿了口酒，娓娓道来。
“你打架不行，但挨揍厉害，也许某一天为师遇到哪个不长眼的九曜打起来了，若是为师气海扛不住九曜一击，便把对方的攻击力顺着血月之骨传入你的气海，为师防御力向来是短板，你要是帮我抗住九曜一击，也许有一天，为师也能揍九曜呢。”
“……”
这不是我想要的后路！
萧然一时语塞。
我抽你的灵，你拿我当人肉沙包，咱师徒这不成连体婴了吗？
天下没有免费的师尊，果然，最后还是我一个人承担了所有。
“师尊的想法很棒，但弟子觉得，有时间还得做个相关实验，以验证血月之骨确实能传导攻击力，免得师尊哪天作死惹到九曜，被揍哭了就不好了。”
揍哭为师？
伶舟月放下酒壶笑了。
“这个世界，能赢为师的有不少，但想杀为师的却不存在，比九曜还强的冥王来了也不行，我说的。”
萧然微微蹙眉，若有所思，似有所悟，最后刹那间茅塞顿开。
“防御力弱，又没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