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个臣不在其位,不敢多言。”
“无妨!”李二挥了挥手,满脸都是无所谓:“随便说说,又不当真。”
李绩听了,这才又道:“既如此,臣就斗胆了。此一战,灭突厥大军十万,颉利、突利一并授首,代县男功不可没。依例,封侯也不为过。”
偷眼瞅了瞅李二。
面色如常,好似真没在意,
倒是李恪,面露笑容,好似夸的是他一般。
心里一颤。
那宋祖鹤与李恪走的这么近,功劳又那么高。
照此发展下去,将置太子于何地啊?
忙道:“不过,其父仅为宣节校尉,连个爵位都没有若是再提拔他,也太没大没小了吧。”
李二脸抽抽了几下。
也是哈。
九岁的儿子封了侯。
当爹的却还是个校尉。
虽然不是不可以。
可显得爹也没用了吧。
疯传宋华跟朕的舅子哥一样,有些惧内。
动不动就会挨上一顿。
夫为妻纲已经荡然无存。
若是儿子再爬到头顶上父为子纲就玄了啊!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言之有理!还是待朕回去,让礼部拿个章程再说吧!”
看看天色,也不早了。瞅瞅儿子,直揉肚子,这才觉得有点饿。
手一挥:“看来,那颉利是活不了了,爱卿也别在这转悠了,随朕回土山去吧!”
走出几步,好似想起了什么,猛的一停:“对了,恪儿说,想趁突厥遭此重创,带些人马过去转转。朕已答应他,把卢国公留下,还给他留了一万人马,粮草上,你就辛苦一些吧。”
李绩听了,脸都绿了。
戍边五六年了,天天吃突厥的气。
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被大败之。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
反正大家都打不过人家,输了不丢人。
可是,偏偏蹦出来个宋祖鹤,一把火点了考神城,愣是把十万突厥,坑的全军覆没。
两下一比,脸疼啊!
本想出来捞点功劳,谁知道那帮狗一样的东西,竟然那么不经烧,出来几步,就会变成灰。
苦苦熬了一天一晚上,愣是一点功劳没摊上。
现如今,突厥已经是待宰的羔羊,随便谁去,都能杀个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偏偏在这个时候,自己,并州大都督,一代名将,改行干运输了。
这特么太憋屈了。
可是,不敢说也没脸说啊!谁让自己败的那么丢人呢。
人家简直就是在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