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那个坐法,本没什么,最多就是膝盖不舒服些。
可是今天,有伤啊磨的慌。
跪坐在那,简直就是活受罪啊!
只想劈着腿,直接坐地上。
要不,站起来也行啊。
好歹,能通过身体的扭动,换换地方。
杨妃宠溺的看着李恪,丝毫没发现宋祖鹤有什么不妥。
倒不是不关心的,实在是天太黑屋里暗,又被案几挡在后面,不瞪着眼看,压根就看不出来。
口中悠悠道:
“祖鹤,这两年,苦了你了。”
宋祖鹤想哭。
打颉利,灭罗艺,都没今晚这么辛苦过
疼的要命,还不敢说。
这是过的啥日子呀!
心里,只盼着赶紧磨叨完,好回去老老实实的睡了。
急声回道:
“娘娘客气了,这都是在下份内的事。”
杨妃愣了愣。
怎么打起官腔来了。
眼睛四下一瞅。
也没外人呀。
又道:“此处并无他人,祖鹤有话直说便是。”
直说?
说啥?
你的婢女,把小爷的现在疼的坐不住,有嗑咱们明天唠?
可是,不说点啥,也太生分了,会误会的。
脑子里,翻江倒海。
有给李恪提合理性建议的嘛?
这本没有,那本也没有
杨妃知他脑子慢,倒也没去催。
只是,等的依旧很难受。
李恪一脸不屑。
不就是抚慰了你一句嘛!
何必搞到考神托梦那么隆重呀!
嘴巴一噘:“老铁,你这是?”
关于李恪的书,宋祖鹤归并了不知道多少次,已经非常之细化。
故而,很快就找到了答案。
当然了,这个很快,是相比于他找其他事情。
而不是,比别人快。
扶着案几,艰难的站了起来。
没办法,站着还能让家伙什躲躲被衣服厮蹭的地方,跪着,老摁着一个地方蹭,真心受不了呀!
“娘娘,晋王目前所处位置,非常之尴尬,可谓进不能进,退不能退,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绝非易事。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有三:一来,自古立储,无非是立长立嫡立贤,晋王既非长子也非嫡子,至于贤明,乃是由人评说之事,其结果实在无法预料呀!”
杨妃听了,缓缓点头。
作为隋朝的公主,她对嫡长子继承制,有着深深的感触。
可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