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曾营长摇头道。
“哈哈哈,”陈团长笑道,“曾营长上次和杨胜男比武输了,一直耿耿于怀。我猜测,曾营长真正对杨胜男心有余悸的不是她的刀法,而是她的智慧。”
“不就一介女流,有什么了不起。”季营长蛮不在乎地说。
“一介女流?她真不是你想象中的女人。”张营长说,“上次陈团长送武器到定阳山,回来的兄弟说,杨胜男和曾营长比武,她根本没有出刀,就像大人打小孩那么轻松。不可否认,曾营长是我们全团第一用刀高手,但在杨胜男面前,差得太远。可想而知,杨胜男的武功高到什么程度!”
曾营长脸露愧色,摇头道:“论功夫,我们三个营长加在一起,也不是她对手。不服不行啊!”
“有那么夸张?”季营长半信半疑,突然问道:“我们师长的贴身警卫,乌勒巴和她相比,如何?”
“这个蒙古鞑子,确实强悍,从小练武,练的是南山刀法,和杨姑娘有一拼。”张会满说,“他是全师第一高手,可惜,只会用刀,不会用脑,如果像杨姑娘智勇双全,那就好了。”
“什么时候把这两人凑在一块儿比试比试,开开眼界也好。”曾营长激动地说。
“曾营长,你满脑子都是打打杀杀,上次去定阳山兴致勃勃,结果呢,败兴而归。杨姑娘要指挥千军万马,哪有时间比武?”陈团长语气带着责备。
“看看看,人家心疼杨姑娘。”曾营长笑着说。
“陈团长,虽然你是我上司,但我还得奉劝你,杨胜男这种女人,想都不要想。经大家刚才一说,一般男人根本征服不了她。哪天她一不高兴,这男人的脑袋不就搬家了么?”季营长摆着手说,“你们谈,我要去睡觉了,明天多杀几个小鬼子。”
“等等。”张营长说,“我眼皮总是跳,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陈团长说:“师长十分擅长用兵,猛虎跳又是唯一打伏击的好地方,如果胜男那边不出纰漏,应该可以顺利截获这批军火。不过,你既然谈到这个问题,还是小心为上。”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夺不到武器,我们全身而退也不是问题,小鬼子无非是要把武器运到青锋城,大不了放他们走,保命要紧。”季营长说。
曾营长瞪大眼睛说:“你不会当逃兵吧,那可是要枪毙的。”
陈团长立即喝道:“季营长,这样的丧气话,私下聊聊还可以,如果传到其他团,很不光彩。所以,这次夺武器,必须全力以赴。”
“应该狠狠打一回,长长脸。”张营长说,“国军在八路军的眼中,全是逃兵、孬种。大家都是站着撒尿的汉子,要有点血性,就算他娘的真倒下,也没什么遗憾,毕竟倒在了战场而不是安乐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