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及此事了,只吩咐鲁鼎将军继续找寻殿下和丞相大人。”
岑曦了然。
回到东宫,岑曦以最快的速度沐浴更衣,东宫里的人也都手脚麻利,行动迅速,不足半个时辰,那个身着僧衣,头发打结,全身上下没一件值钱东西的深山隐士,立刻变成了雍容华贵,气度不凡的芩国储君,太子殿下。
临到去御书房时,岑曦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对小戈子说“你现在出宫,去杏花胭脂铺买一盒杏花胭脂,然后把它交给六公主,就说是沈相送的。”
啊?
小戈子一脸蒙。
岑曦吩咐完,也不管小戈子此刻内心是个什么想法,带着鲁鼎就前去御书房了。
“殿下,沈相买的杏花胭脂呢?”鲁鼎忍了忍,最后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开口问岑曦。
“丢了。”
他浑身上下所有的东西都丢在了玉菊山逃命的路上,更何况是一盒胭脂?
再说了,那又不是送给他的,他那么宝贝干嘛?
“殿下,皇上吩咐了,只能您一个人进去。”太监总管李全拦在了御书房门口。
岑曦回头看了一眼鲁鼎,鲁鼎领命退下。岑曦回过头来再看李全,李全对着岑曦行了一礼,让开道来。
岑曦向李全笑了笑,遂走进御书房。
时光一去不复返,转眼三个月就过去了。大地到处一片银装素裹,冷瑟瑟的寒风从白皑皑的乡野里一窜而过,老树枝头仅剩的一片枯叶终于颤颤巍巍掉到了雪地里,大雪纷纷扬扬,不一会儿枯叶就被大雪盖住,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
我裹着厚厚的毛毯坐在马车里,手中抱紧了热乎乎的暖炉,上排牙齿和下排牙齿不住地打着颤。
孙沪一脸头疼地看着一直在那瑟瑟发抖的我。
“相爷,您刚刚大病一场,我看我们还是停下来让您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吧?”
我抖着身体拒绝道“三次大病,足足浪费了一个月的时间,不然我们就可以赶在冬季前到达圖州了!这次你说什么我也是不会听的,必须在一周之内赶到圖州。”
孙沪无语。
他是对这个主子既心疼又无奈。刚从玉菊山下来,全身都是伤,最致命的箭伤才稍好了些,就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往圖州赶,结果刚走了四日便大病不起,高烧不退,好在倒下的地方是个大城,医术高明的大夫不在少数,这才堪堪保住了性命。
他本以为主子会停下来修整一番,起码等到身子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哪曾想,她才能下地就催促着启程。这一走,半个月里她都是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强撑着的状态,最后还是熬不过发起烧来。
那次他态度强硬地让她休息了十天,十天后强制带了一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