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眼神一片不可置信。
拓拔桁也没有想到,也用同样地目光看着拓拔含章。
他的疑问几乎是在场所有人的疑问。
拓拔含章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你们几个赶快把这两个反贼给拖出去。”
那些士兵得令立马把人给拖出去了。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两个人垂死挣扎,到了最后都还在大喊大叫。
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大臣都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最好的选择,纷纷跪下:“臣参见太子殿下。”
现在是太子,等到皇上一死,他立马就会是新皇。
“平身。”拓拔含章第一次露出除了温文儒雅以外的严肃表情。
不知何时这个向来温和的人也在不知不觉中有了特别的魄力。
难道这就是因为身份转变的原因吗?
在所有群臣当中,拓拔桁和李长歌算得上是例外。
他们是唯一两个没有跪下的。
拓拔含章走到两人面前,却意外地并没有处置两人。
“如果没事的话,你们先下去吧。”拓拔含章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已经是赶人的意思了。
群臣连忙点头离开了。
今天这一出闹剧,实在是让所有人都心乱如麻。
走出外面的时候,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云层阴暗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皇城怕是要变天了。
等到所有人离开以后,拓拔含章露出了和以前一样温和的微笑。
“二哥,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疏离了?”拓拔含章无辜地问了一句。
拓拔桁忽然嗤笑了一声:“担不起你这声二哥,太子殿下隐藏得可真深了,我们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也没发现你的真面目。”
果然能忍,一直等到这场好像落幕的时候才把所有的底牌亮出来。
这份魄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拓拔含章微微垂眸,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其实我也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在他们两个人的眼皮子底下有这么多的势力?”拓拔桁忽然问起这件事。
拓拔含章似乎有些犹豫,但是最后还是和盘托出:“二哥,我也就实话实说吧,这些势力其实是父皇生前安排给我的,我早就已经是他内定的储君了。”
“什么!”拓拔桁不可谓不震惊。
早就已经认定了储君,却还放任他们这些兄弟为了皇位自相残杀,皇帝表面上依然滴水不露,对这个未来的储君也没有任何关心的意思。
拓拔桁突然觉得有些讽刺,他们做的这些事情都无比讽刺。
“二哥,其实我们的命运早就被父皇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