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乐?还没说完吗?”
听到长歌叫自己。长乐脸上的表情顿时一转,笑着应道:“说完了,我这就过来。”说完,她便转身回到房间,坐在自己方才的座位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如此安静的她让李长歌觉得有些不适应,甚至是暗自怀疑拓跋桁是不是因为令牌的事情指责了对发那个。
疑惑在李长歌的心头愈加强烈。
片刻过后,她还是斟
酌着开口:“你们两个……都说了?些什么”
“倒也没什么,就是一些琐事而已。”长乐用勺子搅了搅自己面前的粥:“好了,快别想那么多了,粥都快凉了。”
李长歌“哦”了一声,强压下心里的怪异,没再多想。
直到这时,李长歌,拓跋桁两个人还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劲。
直到拓跋桁发现自己每次去找李长歌都会被长乐找借口阻拦时,他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
凤栖宫内。
趁着长乐不在的功夫,拓跋桁摸到了凤栖宫,同李长歌讲出了自己的猜测。
“阻拦我们两个见面?”李长歌的脸上满是不解:“她有什么理由这般做呢?前些日子,她还叫我皇嫂,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拓跋桁苦笑了一下:“估计她还在误会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吧……”
李长歌脸上的不解愈浓。
在她不在的日子,两个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待李长歌提出疑问,便听到拓跋桁接着道:“你还记得前些日子,你被关在大牢李吗?”
她点点头。
拓跋桁继续道:“她便是在那时误会的我……”
拓跋桁简单将长乐那天来找自己的事情同李长歌简单简述了一遍。
“所以……”
李长歌后半句还没出口,拓跋桁便已经点了点头。
“这还真是……”
李长歌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勾起了嘴角又很快放下,半天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她之前还在奇怪,为什么这么多日以来,她几乎见不到拓跋桁的身影。
起初还以为是拓跋桁国务繁忙,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原来是长乐在背后故意搞鬼。
“你没同她解释过吗?”李长歌忽然开口道。
“自然是解释过的可她……并不信我,还说……说我放马后炮,有事不出现,等你没事了,才又想起你来。”
李长歌更是哭笑不得,忽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名。
“那陆长维?你没有找他帮忙解释吗?长乐平日里不是最听陆长维的话了吗?”
“自然是找过